没有吃下你的肝脏。”
姜遇觉得,伴侣的契约必定是双向的,且平等的。
但她忘了,就算是在自诩高级的人类世界之中,平等的婚姻都比较少见,更别说是怪物的世界了。
他们与大部分动物一样,为了求偶,雄性要准备的“聘礼”
会比雌性更多。
“姜姜现在有可以完全控制我的权利了,只要你想,我就会去做,就算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辞。”
他看着姜遇的眼很认真,这不得不让姜遇相信他的话。
“为什么会做到这种地步呢?”
姜遇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
她和沈溪接触的时间并不长。
“这或许就是一见钟情吧?”
沈溪用手指勾着姜遇散落的丝,将它们一圈圈缠绕上自己的手指,“在认识你的第一天晚上,我就没忍住潜伏过来,让你沾染上我的气息。”
啊,就是将水怪的粘液沾了她一手的那个夜晚。
“所以,”
姜遇终于想起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进我家的?上次那晚以及昨天。”
她可不记得给过沈溪自家的钥匙。
沈溪眼神躲闪着,看上去似乎不太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姜遇双手捧住他的脸,望进他的眼,柔声道:“说给我听吧,我想更了解你。”
怀柔政策在大多数情况下是管用的。
比如现在。
沈溪原本躲闪的眸子稳定了下来,与姜遇对视着回道:“我可以变成水的形态,从门缝里溜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