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再次感谢道:“谢谢你送我回家,已经很晚了,改天请你吃饭。”
周时序勾唇:“怕周砚辞看见?”
温浅不吭声。
“吃饭可以。”
周时序眉目淡漠,“不过,得去你家。”
周时序那副漫不经心,无波无澜的模样,让温浅产生一种错觉。
周时序喜欢她。
“周先生,我的意思……”
周时序黑眸幽深,淡瞥她,“或者,你去我家。”
温浅哑声。
她的确是有些赌气上的车,周时序是周砚辞堂哥,说是没有半点报复的想法,反而很假。
可真对上周时序,温浅又不免发怵。
和周砚辞不同,周时序总把锋芒锐利挂在脸上,这副平静淡漠的气质,越发让人生畏。
周时序平静脸庞一闪而过不耐烦,薄唇微动,刚要应下,手机屏幕亮起来了。
是周砚辞发来的,
温浅被周时序控住腰,身子与他紧紧贴着。
铃声急促,温浅伸手想挂断,被周时序扣住细颈,迫她低头吻他。
男人身上的黑衬衣只有领口两颗扣子散开,锁骨处泛起薄汗。
手机里,周砚辞的未接来电已经有十通。
温浅还坐在周时序腿上,心跳如雷。
周时序的吻热烈又霸道,没想到平日里看着神圣禁欲的人,实则比想象中凶狠。
她没什么力气,直到松握在手心的手机再一次响起。
还是周砚辞。
温浅深吸一口气,她和周砚辞结婚三年,知道自己不接,对方绝不会罢休。
“怎么了?”
温浅声音带着些沙哑,极力控制着情绪。
“你在哪?”
温浅看了一眼周时序:“在家。”
“我刚刚回去了,你没在。”周砚辞急切。
温浅顿时有些慌乱,没回答上来。
周砚辞声音冰冷锋利:“浅浅,你以前从不会骗我。”
温浅直接挂了电话。
周时序没了兴致,把她放回原位,平静道:“下车。”
“周先生,砚辞在小区门口,你能不能把车开远一点?”
周时序撩眼皮淡瞥她,“怕了?”
换在是以前,温浅是没有勇气黏着周时序的。
可旧人之间一旦打破沉默,总归会多些微妙的亲近,哪怕这亲近有些奇怪。
毕竟,对温浅来说,眼前的男人欺负了她好几年。
于是,她还是硬着头皮,赖在周时序身旁没动。
周时序右手拿过她放在副驾的包,左手放在车门开关,正要连同包和人一起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