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逐帧分析。
如今证据摆在眼前,她却选择视而不见。
乔妤忽然明白了什么,轻声问:“浅浅,你要想清楚。”
作为一名专业的律师,她倒不是撺掇好闺蜜离婚,只是觉得那周砚辞根本不靠谱。
温浅没说话,眼神有些恍惚。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道:“研究那么细做什么?又不离婚。不是你说的,结了婚别钻牛角尖吗?”
乔妤满脸错愕,她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可也没让她这么曲解啊!
“那也得分情况!如果周砚辞真在外面有人了,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摊牌离婚呗!”
温浅说得坦然,眼眶却悄悄红了。
说不难过是假的,只是理智早已压过了情绪。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一丝释然,“哎,真无聊,怎么就不藏深一点呢!”
眼泪落下,是为她误判的婚姻。
乔妤把肩膀凑过去:“想哭就哭吧,在我这儿不用装。”
“周砚辞,为什么连你也骗我?”
温浅终于忍不住,埋在乔妤肩头哭出了声。
这一次,连自欺欺人的借口都没了。
这段婚姻,或许早就名存实亡。
温浅其实心里是有感觉的,周砚辞不爱她,否则不会连备孕都推三阻四。
这些年,他看似温柔体贴,其实冷淡疏离,连屈指可数的温存都像是例行公事。
或许换了任何一个女人,他也会做到这么尽责吧?
多可笑,她竟然以为这是真爱。
摊牌吗?
二十八岁晚婚,三十岁离婚,三年婚姻到头来不过是黄粱一梦。
像她这样的人,或许本就不该结婚,如今又该怎么向家里人交代?
忽然手机响了,是婆婆打来的。
温浅深吸一口气,接了起来。
“温浅,明天你安排下时间,带你家里人一起吃个便饭吧。”
婆婆的语气是通知,并不是商量。
结婚这么久,说起来,温家父母还没正式见过周家人。
当初周家人听说温浅的父母住在山里,上面还有三个哥哥,连婚礼都省了。
生怕她是扶哥魔,一切从简。
如今突然要提出见面,温浅心里清楚,绝不是为了两家关系。
“好的,妈。”她还是应了下来。
晚上,温浅没回家也没跟周砚辞报备。
她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周砚辞至少会打电话问问,哪怕只是敷衍。
可直到深夜,手机安安静静,连条信息都没有。
三年来,这是周砚辞第一次晾着她。
温浅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细细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