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模样,慌忙抬头解释道:“贵妃娘娘,并非嫔妾对娘娘不敬,而是嫔妾因身子不适。”
“昨晚就请了太医,过了这一夜,身子没有养好,反而更加难受,故而起床迟了。
因娘娘来得突然,嫔妾着急给贵妃请安,所以才匆忙起身相迎,还望娘娘切勿怪罪。”
“嗬。”
万贵妃冷笑一声,茶也不喝了,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旁边的小几上。
“你这样说,我就是想怪罪也不敢怪罪了。
毕竟你可是伺候了陛下一整夜。”
你就狂吃飞醋吧!
你个万醋精!
虞瑶颔,夹起嗓子让语调故意变得委屈:“说起这事,嫔妾都怨恨自己无能。
一进宫就是身子有毛病,太医说嫔妾是个多半无福生养的。”
“吃了这些时日的药,没想到身子还有些许气色,陛下仁厚待下,可怜嫔妾,这才留在了嫔妾宫内。”
“只可惜嫔妾来了月信,也没有福分侍奉陛下。”
“嫔妾一想到这些,就难受得紧。
愧对爹娘的让嫔妾侍奉夫君的教诲,也愧对了宫内主位娘娘的对嫔妾的关心。”
“……”
万贵妃娇媚的脸孔微僵了一下,视线又一次在虞瑶身上扫了一圈,语调带着狐疑;“当真?”
“昨天晚上太医来过,是留有脉案的。”
虞瑶说着,使劲从眼角挤出一点泪光。
“嫔妾真的是个福薄的人,本就不得陛下喜欢,若非陛下博爱仁厚,念及嫔妾母家有功,嫔妾也难以进宫。”
“本以为进宫可以侍奉陛下,没想到自己身体这么不争气……”
“太医对你身子怎么说?”
万贵妃追问。
这个问题,是想知道自己能不能生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