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手里?”
“还有那血刀门的唐潇,竟然暗中布局……黄羽是唐潇手下,黄羽之死,难道是拜月教干的?”
“若这消息是真,我们为何不能做那最后的渔人?让他们鹬蚌相争去!”
“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夏欢欢蹙紧眉头,冷静分析:“且不说这消息真假,即便真有此事——”
“那投石人是哪方势力?为何偏要告知我们?”
“这分明是引我们去蹚浑水,让我们跟血刀门、拜月教斗个你死我活!这人好毒的心!”
周野不满地看了夏欢欢一眼,沉默片刻才道:“做事怎能像你这般前怕狼后怕虎?机遇就在眼前,岂能因畏缩错失!”
“能让拜月教苦寻两年,那宝物绝非寻常,或许能让我们一飞冲天!”
“你……”夏欢欢被他语气刺到,声音也扬起来:“我不是畏缩!是谨慎!这分明是个陷阱!”
周野沉声道:“即便是陷阱,也得踩进去看看才知深浅!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唐潇能布局,我等为何就不能?”
“让血刀门与那拜月教死斗,我等坐山观虎斗,伺机而动,总比知晓了此事,却什么都不做的好吧?!”
昏暗巷中,两人压抑却激烈的争执声破了寂静。
惊得墙头上几只昏鸦扑棱着翅膀,融进越来越深的夜里。
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后,周野重重哼了一声,将纸条狠狠攥进手心,转身大步离去。
夏欢欢看着他背影,急得跺了跺脚,终究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身影消失在巷的另一端,只留方才争吵的余音,在冰冷砖石间轻轻荡着,转眼就被涌来的黑夜吞了去。
远处街角,楚凡从阴影下缓缓走出,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面无表情。
周野这人性子急,又易怒,本事也稀松。
黄羽若没死,他连黄羽都斗不过。
可那夏欢欢不简单……
先前在大门口遇上时,夏欢欢那放浪形骸的模样,如今看来只是对外的伪装。
观其言辞,这女人心思活络,非是易与之辈。
但周野刚愎自用,想来也不会听夏欢欢的劝。
楚凡转身往自家走去。
好几日没回,不知血刀门和拜月教的人折腾成了什么样。
若水还不够浑,他不介意把铁衣门等帮派也扯进来。
……
楚凡推开自家院门。
就见赵虎在院子里吭哧吭哧劈柴。
赵虎见他回来,停了动作,用汗巾擦了把脸:“小凡回来了。”
“嗯。”楚凡应了声,看似随意地问,“赵叔,这几日外头是否不太平?刚回来时,我见街口有衙役晃悠。”
赵虎一听这话,立刻压低嗓门:“何止不太平!你是不知道,最近这附近死了好些人——全是血刀门的!”
“血刀门的人?”楚凡问道,“这附近怎会有血刀门的人?”
赵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