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拒绝。
只有无条件的疼爱和宠溺。
所以虫虫没办法接受,也不理解妈妈为什么要打他,要丢下他,甚至还凶他。
所以哭闹是他的表达,是他要妈妈抱的需求。
虞晚要强行扳正儿子的坏习惯,不愿意在后面的两岁三岁四五岁经历同样的问题。
“许姐,你放下他,没事的。”
见虞小姐态度坚持,许姐只好放下虫虫,“我去换身衣服,再把小少爷的换穿衣服拿过来。”
虫虫趴在摇摇木马上接着哭,只是哭的时间到底有些久,加上本来就饿,还吐了两次,这会儿小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
“妈妈…”
“叽哩咕咕。”
“啊…妈妈。”
“咕噜咕噜。”
钢琴曲到了小高潮段落,逐渐压过虫虫的哭声,虞晚半靠着美人榻,单手撑着下巴,装作没看见小家伙的蒙脸偷窥。
等再听到儿子的咕噜叫,她慢条条地起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里面放着的牛乳奶棒。
牛乳奶棒是许姐亲手做的,虞晚拿了三根,回到客厅,发现儿子已经坐到木马上摇着哭。
“啊…”
虞晚撕开奶棒上的糯米纸,先送进自己嘴里,“你不乖,没有你的份。”
“啊…妈妈。”虫虫暂停哭闹,可怜巴巴地看着另外两根奶棒。
“想吃就去把妈妈的拖鞋找出来,找到后,妈妈可以给你一根牛奶棒填饱肚子。”
牛奶棒很小,也就一枚一毫硬币大小。
“要是动作慢,剩下的两根牛奶棒,妈妈会全部吃完。”
时间不等人,虫虫抬手揩眼泪,呜呜咽咽地爬下木马,“妈妈…”
“别念了,赶紧去找。”
虫虫坐上另一辆脚踏车,蹬着双腿去后面厨房的小阳台,不一会儿又拐着车把手蹬回客厅。
“妈妈。”
拖鞋上的绒毛已经打湿弄脏,虞晚瞥了眼,丢了根牛奶棒到茶几上,让虫虫自己拿着吃。
小孩子的哭闹暂时结束。
许姐换好衣服出来,听到有人敲门,“叩叩叩——”
“谁啊?”
“许姐,是我,阿斌。”
许姐把小少爷的衣服放到沙发上,然后去开大门,阿斌站在门口,并没进去。
“许姐,你跟虞小姐说一下,楼下有位北边来的客人。”
客人并不是沈明沁,也不是沈明礼。
下楼后,虞晚看到喷泉边的陌生老头,小声问阿斌,“他是谁?”
阿斌摇头,他也不认识,只是按北边要求接人送人,一会儿还要安排老头住酒店,他拿出一封信,“虞小姐都不知道,里面或许有答案。”
信是沈老爷子的亲笔信,信中内容很短。
孙媳小虞亲启,
见安!
知你顺风抵岸,甚慰……
快速看完信纸,虞晚才知道眼前这位老者叫楼云哲,是老爷子故友的兄长,前几十年都被关在劳改所,近两年才出来,现在北边局势大改,所以送他过来寻亲。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