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虞晚细数着购买物品,“有给你买的保温杯,羊毛围巾,羊毛手套,羊毛毛衣,羊毛大衣,皮毛内里筒靴,还有我的一些小物品。”
她每说一句,沈明礼眼中笑意更浓,他紧握她双手,把热意传给她。
“我买的比较少,多数都是给你买的。”
“虫虫的东西我也没怎么买,不知道他穿多大衣服。”
他想回一句记得他的尺码就好,又怕让虞晚知道,她不放只言片语的几个包裹,就勾起他反复无序的猜想。
甚至还可笑得认为,她写给家里人的问候信,肯定暗含藏头诗,以她的聪明,会在上面泄露出不肯服软,又不得不服软的示好。
之前半夜给虫虫喂过夜奶,睡不着的时候,他寻找了好几次,次次都是无用功。
“给我买这么多,给你自己买了什么?”
“就一个装东西的皮包和两条裙子一双鞋。”
虞晚含含糊糊说自己花的大头,转身去翻背包,“我还给家里人带了礼物。”
沈明礼以为她现在是去拿礼物,想着时间太晚,一把拉住她,“别拿了,白天再看。”
“礼物跟给你买的衣服不在我包里,还在接我的车上后备箱放着,那车半路抛锚,这会儿估计还在山脚下。”
沈明礼一下变紧张,“你一个人走回来的?”
“怎么可能?”虞晚拍掉他的手,拉开背包拉链取出两个保温杯,“我让司机还有那个叫什么汤面,还是面汤的男同志一块送我回老宅。
大晚上我可不敢走夜路,而且还下着雨,山上漆黑一片,什么都瞧不见。”
“那就好,你是女同志,无论什么时候,千万不能一个人走夜路。”
虞晚拧开不锈钢保温杯,倒了些喝剩下的杏仁露,“来,尝尝,我在阿嫂甜品店打包的杏仁露,还热着呢。”
冒着热气的杏仁露,闻着有一股浓浓奶香。
沈明礼接过杯盖,先瞟了眼她塞鼓囊的背包,随后笑道:“怎么全是吃的?”
“给你带的特产啊,这边又买不到,快喝一口,杏仁露可好喝了。”
虞晚催着沈明礼喝,自己也抱着保温杯喝了一大口。
润过喉咙又开始翻背包,“你饿不饿?我还打包了四份沙爹金钱肚、两份蒸凤爪、两份牛腩、四个菠萝包。”
“外加一条烧鹅、一只油鸡还有两碗碗仔翅。”
她问归问,都是假客气,自顾自地拿出背包里放着的十来个保温盒,整整齐齐放在五斗柜上。
回头看沈明礼还呆坐着床边,又瞪他一眼,“要不是你磨磨唧唧半天不开门,从店里打包到现在,也才过去两个半小时。”
“我还没吃晚饭,过来陪我吃饭。”
“好。”
沈明礼笑着帮她搬椅子,自己坐在床头柜上喝杏仁露。
喝完她倒的杏仁露,又吃她买给他的那一份碗仔翅。
杏仁露香甜醇厚,碗仔翅顺滑弹牙,食物香气扑人鼻息,牵肠挂肚的人近在眼前。
“虞虞。”
“嗯?”虞晚啃着油鸡腿,侧眼看过去,沈明礼一脸温柔,明亮深邃的眼睛正在注视她,“你其实也很想我对不对?”
“咳咳…咳……”
她被问得呛住,沈明礼端自己水杯给她喝水顺气,顺过气又遭她恨一眼,“吃东西的时候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