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要不是她妈拿的有结婚请帖,怕是要传出更多难听话。
乔珍珍忽然有些后悔,低着头,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碗里的热粥。
“…可我真的没有求姐夫办事的意思,也没有逼姐夫的意思。”
“既然没有,那就不要说什么可惜你爸和你哥不能参加婚礼的话。”
刘萍把话挑明,“你姐还没嫁过去,你说这些话是想让她抬不起头?还是想让她丢脸?”
“后天你姐结婚,你一个字都不许乱说,尤其是家里的事,听到没有?”
“听到了。”
乔珍珍瞥了眼正往碗里舀白糖的讨厌鬼,难怪她那么生气。
还没结婚,就被她求到姐夫跟前帮娘家捞人,以后的确是没面子。
虞晚注意到乔珍珍的眼神,轻声问她:“要白糖吗?给你倒点?”
乔珍珍把自己的碗推了过去,又抹不开面地白了她一眼,虞晚给她舀了一勺白糖,也不甘示弱地回瞪。
姐妹俩的感情,就在这么一来二去的白眼里,化为一种言和的默契。
虞晚笑着吃白糖粥,又说起西瓜的事。
刘萍回来还没注意到,这会儿教训完小女儿,才发现柜子上的大西瓜。
“是小沈送来的吧?那孩子倒是会体贴人。”
说着话,她也没忘了看女儿身上的新裙子,还有手腕上的舶来货手表。
刘萍心里只盼着,沈家那小子能跟她家小虞恩恩爱爱才好,以后她家的好日子,可是多了去了。
*
晚饭后,乔珍珍收拾碗筷,虞晚帮着擦饭桌。
还没等她洗抹布,刘萍就从自己屋里抬出了一个樟木箱子。
“小虞,妈给你准备的陪嫁都会装在这里面,今天小沈给你买的那些衣服,你现在拿出来,妈全部给你折放好。”
“诶,好。”
乔珍珍夺过虞晚手里的抹布,将眼往屋里瞅了瞅,“快去收拾你的陪嫁,还洗什么抹布?”
虞晚被她用倒肘往屋里推,忽地笑起来,“珍珍,我知道你心疼我,你其实不用这么凶巴巴的说话。”
乔珍珍翻了个白眼,有些受不了她做作的样子。
“你有时候说话挺恶心的。”
“……”
虞晚自认脾气还可以,可一遇到乔珍珍,还有沈明礼这两个人。
她就有些装不下去了。
“你也好不到哪去。”
*
收拾陪嫁和行李也是个技术活,除了那套列宁装,还有乔珍珍一直很喜欢的那条连衣裙。
其余全都被装进了樟木箱子。
刘萍不知道又从哪里翻出来的红绳,把两床蚕丝被和两床被褥都结结实实捆成了两个大方块。
最外面还用带喜字的红布包了起来。
最后又从乔济南房里,拿出两个帖了喜字的花开富贵搪瓷盆和两个贴了喜字的芙蓉花开保温壶。
对于刘萍的付出,虞晚即使一直都清楚她要的是什么。
但还是会一次次地为这些看得见的好所动容,“妈,这么多东西花了你不少钱票吧?”
“傻孩子,你嫁人是大事,这点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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