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福德那里拿药的时候,陆母心不在焉。
因为她能感觉得到,这个时鱼不简单,不像以往那些不要脸想要接近自己儿子的小丫头那么好对付。
是个劲敌!
正愁找不到头绪呢,陆母无意间听见了自己儿子和江福德的对话。
这才知道原来江福德看上了时鱼,却被自己儿子阻止。
不仅如此,现在自己儿子还警告江福德,要他安分守己,不要去打时鱼的主意。
陆母气得牙根儿直痒痒。
可恶!
这个时鱼到底给自己儿子灌了什么迷昏汤啊!
可同时,陆母脑海里灵光闪过突然有了打算。
趁着陆弈舟不注意,陆母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针线包拿了出来,伸手递向江福德。
“福德啊!这是时鱼那小丫头的东西,我忘了还给她了,你看看,一会儿你能不能替我跑一趟?”
“这……”
江福德迟疑了一下,表情阴晴不定。
说实话,他心里还惦记着时鱼。
只是,刚刚陆弈舟还警告过他,他有点不敢。
“怎么?咱们乡里乡亲一场,嫂子求你帮这点小忙你都不肯吗?”
“好,我去!”
最终,江福德还是没有抵得过心中那龌龊的心思,将针线包接了过来。
陆母笑了笑。
这江福德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她最清楚不过了。
……
另一边,时鱼正望着菜板上的那块猪肉发着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毕竟之前她和江福德冲突都打成那样了,自己该怎样让他放下戒备,引他一步步入局呢?
“时鱼!时鱼!”
这时,一阵尖锐的喊叫声突然打断了时鱼的思绪,时鱼探头往外瞧了一眼,
嗯?
江福德?
他来干什么?
江福德来到了时鱼面前,瞧她那张精致的小脸,心里就好像有猫在挠似的,那点男盗女娼的心思顿时又活泛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时鱼警惕地盯着他。
江福德一抬手,直接将针线包扔在进门口的灶台上,“你的针线包,陆弈舟他娘托我给你送回来了。”
“针线包?我的?”时鱼精致的小脸上流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东西啊!
“喂!我说时鱼,这岛上生活艰苦,风吹日晒的,比不上长安村安逸。”
“你可想清楚了,你和你娘两个女人真的不准备找个人给你们撑腰?如果你改变主意了,之前发生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闻言,时鱼缓缓抬起头。
盯着江福德那张猥琐的脸,突然间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