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已经热闹起来,小贩的吆喝声、马车的轱辘声交织在一起,一派太平景象。可谁能想到,这片繁华之下,竟藏着如此肮脏的阴谋?
“必须找到刘谦。”林越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是连接赵六与李嵩的关键,只有抓到他,拿到他的供词,才能让李嵩无从抵赖。”
王烈点了点头:“我已加派了人手,沿官道和水路同时追查,相信很快会有消息。在这之前,你切不可轻举妄动,更不能去招惹李嵩,明白吗?”
“……明白。”林越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应了下来。他知道,王烈的决定是稳妥的,在没有足够证据之前,任何冲动的举动都可能毁掉整个案件。
离开王烈的书房,林越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径直走向西城的“回春堂”。药铺掌柜之前虽吐露刘谦买过钩吻草,但关于那个“穿紫袍的官员”,却只是含糊其辞,或许能从他口中再问出些什么。
回春堂的门脸不大,门口挂着两串晒干的草药,散发着苦涩的清香。掌柜正坐在柜台后拨算盘,见林越进来,脸色微变,连忙起身:“林捕头,您怎么来了?”
“想再问你些事。”林越开门见山,“刘谦来买钩吻草那天,那个穿紫袍的官员,你真的没看清是谁?”
掌柜的眼神闪烁,搓着手道:“那天人多眼杂,我……我没敢细看,只记得他穿着紫袍,腰间挂着一块玉佩,看着气度不凡……”
“紫袍是五品以上官员的服饰,郡城里符合这个品级的,屈指可数。”林越盯着掌柜的眼睛,“你再想想,他的身形、声音,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掌柜的额头上渗出细汗,支支吾吾道:“我……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林捕头,这事关系重大,我一个小老百姓,哪敢乱说话啊……”
林越见状,知道再逼问也无用。这掌柜是怕惹祸上身,毕竟李嵩的势力太大,稍有不慎就可能家破人亡。
“我理解你的难处。”林越放缓了语气,“但你要知道,张大人是为民请命才遭此毒手,若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日后还有更多人会遭殃。你若想起什么,随时来刑捕司找我,我保你全家平安。”
掌柜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多谢林捕头好意,只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林越叹了口气,没再强求,转身离开了回春堂。阳光照在他身上,却驱不散心中的阴霾。他意识到,毒药这条线索,似乎也陷入了僵局。
回到刑捕司,林越立刻召集了自己手下的几名捕快——小李、老周和两个年轻的捕快,都是这几日在查案中表现出忠诚和能力的人。
“林头儿,您叫我们来,是有新任务?”小李问道,眼中带着兴奋。自从林越破获密室凶案的关键线索后,这几个捕快对他已是心服口服。
林越点点头,将一张刘谦的画像铺在桌上:“刘谦案发后逃往河阳县,总捕头已派人追查,但我们不能坐等消息。小李,你带人去查刘谦在郡城的所有落脚点,包括他常去的酒楼、茶馆、赌坊,看看有没有人知道他的其他去向。”
“是!”小李立刻领命。
“老周,”林越看向那个经验丰富的老捕快,“你熟悉郡城的官场人脉,去打听一下李嵩最近的动向,尤其是案发前后,他有没有见过刘谦,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记住,要隐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刑捕司在查。”
老周皱了皱眉:“林头儿,李嵩那可是吏部侍郎,他的动向岂是那么好打听的?万一被发现……”
“我知道难,但必须去试。”林越语气坚定,“哪怕只是一点蛛丝马迹,都可能有价值。”
老周咬了咬牙:“行,我去试试。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成不成,我不敢保证。”
“尽力就好。”林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对另外两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