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听筒里传来徐丽轻快的声音,周琳却顿了顿,才把下午的事慢慢道来,语气里满是不确定:“你说我是不是太直接了?她当时脸色不太好,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电话那头的徐丽闻言,声音立刻沉了下来:“你拒了?池鸢那孩子不是迫不得已,绝不会开口麻烦人。”
挂了电话,徐丽嘀咕着,“这事得让老太太知道,不然万一有什么误会,回头更难解释。”
第二天一早,徐丽就特意绕到老太太家。
刚把茶沏好,她便把周琳拒了池鸢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末了还添了句:“您看,池鸢最近本就心事重,这一下怕是更不好受了。周琳也是,再怎么也该让孩子进来坐坐,外头多凉啊。”
老太太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眉头慢慢皱起。
她本就觉得池鸢近来有些疏远,这会儿听了这话,心里顿时犯了嘀咕:“鸢丫头性子犟,受了委屈也不吭声。周琳怎么就不懂得多体谅体谅?”
话越说越偏,原本只是周琳一时犹豫的小事,经徐丽这么一说,倒像是成了刻意怠慢。
老太太越想越不放心,当即就拿起手机给家里几个亲戚发了消息,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池鸢受了委屈”“周琳做事欠妥”。
不过半天工夫,这事就像长了翅膀,在亲戚圈子里传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