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质,一个劲的给r先生的杯子里倒了好多酒。
盛明栩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嘴角一抹淡笑:“叔叔客气。”
“客气什么,我听说盛总酒量很好。”
池鸢心里咯噔一下——父亲竟然知道他的身份?
她看向盛明栩,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在仰头喝酒时,喉结滚动的弧度格外清晰。
温热的酒液滑入喉咙,带着辛辣的烧灼感,他却像是毫无所觉,甚至还朝池父举了举杯:“叔叔的酒,确实不错。”
徐丽在一旁冷眼旁观,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心里盘算着得赶紧让池鸢和傅渊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奶奶倒是吃得心不在焉,时不时看看盛明栩,又看看一脸紧张的池鸢,嘴角露出点意味深长的笑。
窗外夜色渐浓,客厅里的灯光映着满桌的饭菜,却照不散那层悄然蔓延的暗流。
池鸢看着盛明栩面前空了的酒杯,心里忽然有些烦躁——这人明明不爱应酬,今天却偏偏接了她的话,还乖乖跟着来了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