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霎那,电流从指尖密闭全身。
梁远京难耐地滚了下喉结,呼吸忽然变得深沉,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腕,肌肤擦过的颤栗感,令两个人都忍不住指尖发颤。
他渐渐靠过来,呼吸肆虐,眼底浓墨不散的爱与欲涌过来。
在千钧一发之际,陶舒然忽然开口道——
“傅长沛今天说喜欢我。”
梁远京:……
他败下阵来,两臂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低哑的声音透着点无奈,目光从她微微抿起的唇缓慢流连而下,危险的气息逼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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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吗?”
陶舒然脸颊发热,别过头躲闪他的目光。
她小声说:“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可以亲我吗?”
梁远京挑了下眉毛。
有点儿兴味地笑了声,这些年,小姑娘脾气长不少啊。
他唇角勾起来,笑起来有点儿坏。
故意伸出手在她唇上重重碾了下,梁远京反扣住她的肩膀,偏头望向她。
“那好,我现在告诉你,陶舒然。”
“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
他霸道极了,连目光都不允许她躲闪,她的视线偏移到哪一处,他就偏头靠向那一处。
那双漆黑狭长的眼眸堆满了笑意,有让人难以拒绝的深情缱绻。
陶舒然仍然受制于他的怀抱,也因此,将他的话听得愈发清楚。
梁远京自上而下俯视着她,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地落下,看着她的目光熟悉而又坚定。
“所有的冷落,责骂还有拒绝都赶不走我,除非你现在找到一个比我优秀一百分的人,除非你让我亲眼见到你真的幸福。”
“除非……”梁远京顿了一下,温柔地抚向她脸庞。
“除非你不再流下伤心的眼泪。”
他轻声道:“只要你是幸福的,那我做什么都值得。”
哪怕不选择他,都没什么关系。
陶舒然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通红,在夜色中显得朦胧。
她声音发颤问:“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幸福?”
“我每天早上七点按时起床,晚上九点从图书馆回宿舍,偶尔会和朋友聚餐,每一天都平静安稳的度过。”
“平静从来不代表幸福。”梁远京以一种了然的目光看向她,“我知道你不开心的时候会反复做一件事,以前是躲在教室里刷题,现在变成待在实验室不出来。”
“压抑的情绪需要发泄,你该像个孩子,拥有开怀大笑和放声哭泣的权利。”
……
“你怎么总像个孩子一样,能不能懂点事?”
“你都多大了,怎么还有叛逆期。”
陶舒然深深闭上眼睛,在这一刻,她知道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的一切,都被梁远京看穿了。
她突然不受控的,在他怀里伤心地哭起来。
陶舒然想起来第一回部门轮转那天,她去了漆器室,因为生漆过敏痒到整晚整晚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