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句玩笑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关英光说:“我这里又不是县衙,也无剥皮厅,有那么恐怖吗?”
关英光说罢又大笑一番。
关英光说:“鲍处长来我这里有事?”
鲍赟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此行是为上次议题而来,求关组长赐教。”
关英光说:“鲍处长你可是高看我了,我可没有秘方给你,校务会上虽然我提出质疑,但是请示上级纪委,目前还未给我正式答复,钱多钱少无所谓,关键点是程序合规师出有名。”
鲍赟说:“关书记所言极是,我以个人身份前来咨询,恕我直言,有无其他变通渠道?”
关英光说:“只有合规、违规之说,无变通可言。
你也知道纪检利剑高悬,谁也不敢违规操作。
领导班子曾说我思想僵化不会变通,一度把我架空无法履职尽责。
我铁面无私按章办事未愧对组织,任何人对我的个人看法我都置若罔闻,我坚持的原则是任何人不能凌驾于法律法规之上。”
鲍赟说:“关书记的为人处事我们知晓,只因我人微言轻,无法给领导班子谏言献策,我也无权对领导的每一个决定品头论足,只是我个人认为先进典型不能既流血又流泪,还请关书记在政策范围内考虑帮这些穷学生一把。”
鲍赟声情并茂的说了一通,关英光抿嘴点头应和。
关英光说:“鲍处长,你来了我给你交个底,我的职责就是不能违规,其实情和法不能相提并论,合情合理但未必合法,待请示回复后另做商议吧。”
鲍赟说:“那是,那是,不能因小失大,但我还是恳请关书记反复斟酌一下。”
关英光字里行间闪耀着一股英气,情理永不可能大于法治。
关英光想从这件事情上扳回面子,要让领导班子看看纪检组在这里并不是摆设。
鲍赟在和关英光的交谈中感受到他在和领导班子之间找到平衡点,说到底就是不同利益势均力敌。
鲍赟这才意识到事情并非他想的那么简单,这事急不得需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