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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意刚吃完晚饭。
门外的警卫员敲了敲门。
“林夫人,厨房送来了燕窝,说是师长夫人特意吩咐的。”
林晚意走到门口。
“放在桌上吧。”
“是。”
警卫员端着托盘进来,把燕窝放在桌上。
林晚意看了一眼。
“辛苦了。”
“应该的。”
警卫员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
“等等。”
林晚意叫住他。
“怎么了?”
警卫员回过头。
林晚意盯着他的脸。
“你不是今天白天那个警卫员。”
警卫员的表情僵了一下。
“白天那位身体不舒服,换了我来值班。”
“是吗?”
林晚意往后退了一步。
“那你叫什么名字?”
警卫员没说话。
他猛地冲过来,一把捂住林晚意的嘴。
林晚意拼命挣扎。
“唔——!”
她一脚踢向对方的小腿。
假警卫员吃痛,松了手。
林晚意立刻往门口跑。
但门已经被另一个人堵住了。
“林夫人,别白费力气了。”
那人笑得阴森。
“今天晚上,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林晚意后退,撞在桌子上。
她的手摸到了桌上的热水壶。
“你们是钱卫国的人?”
两人没否认。
“聪明。”
假警卫员掏出一块手帕。
“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只是请你去个地方。”
“做梦!”
林晚意抓起热水壶,朝他们泼过去。
“啊——!”
一个人被烫到,惨叫出声。
林晚意趁机往窗户跑。
她刚打开窗户。
后脑勺一疼。
眼前一黑。
倒了下去。
假警卫员扶着被烫伤的同伴。
“快走!”
两人架着林晚意,从后窗翻了出去。
院子里,两个真正的警卫员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十分钟后。
师长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报告师长!
招待所出事了!”
“林夫人被劫走了!
两个警卫员重伤!”
师长腾地站起来。
“什么?!”
“调监控!”
“给顾砚深打电话!”
“是!”
半小时后。
归途中的军车上。
电话响了。
顾砚深接起来。
“砚深,晚意出事了!”
是师长的声音。
顾砚深的脸色瞬间白了。
“什么?”
“她被钱卫国的人劫走了,两个警卫员重伤,现在还在抢救。”
“我们调了监控,现对方从后门离开,开的是军区内部车辆,已经出了大门。”
顾砚深的手抓着电话,指节白。
“师长,我现在就回去。”
“好,我已经下令全城搜查,一定会把人找回来。”
顾砚深挂断电话。
他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时,眼底全是血红。
“加,全赶回军区。”
“是!”
军车在夜色中疾驰。
凌晨三点。
他冲下车,直奔招待所。
远远地,他看见招待所门口拉着警戒线。
门口的台阶上,还有两摊已经凝固的血迹。
他的脚步停住了。
“砚深……”
师长走过来。
“我们已经派了所有能派的人去找,一定会……”
“她在哪。”
顾砚深打断他。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人脊背凉。
“我们还在查,监控显示对方开着军车离开,但出了城就换了车,现在……”
“我问她在哪。”
顾砚深的眼睛通红。
师长沉默了。
就在这时。
一个警卫员跑过来。
“报告师长!
刚刚收到一封信!”
“什么信?”
“寄信人是钱卫国!”
师长接过信,拆开。
里面只有一张纸,上面是一行字。
“想要人,拿王强和证据来换。
明天中午十二点,城外废弃工厂。
只许顾砚深一个人来。”
师长看完,脸色铁青。
“这是陷阱!”
“他们想一网打尽!”
顾砚深从他手里拿过信纸。
看完,他转身就走。
“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