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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撒谎。”
她冷笑。
“心镜刚刷屏了五分钟‘五岁生日礼物被管家摔坏’的童年阴影回放。”
傅沉舟眼神微闪：“那玩意儿飞了三秒就撞墙炸了。”
“所以你现在这么怕失控？”
她歪头看他。
“放心，这次不是遥控，是双人驾驶。”
“什么意思？”
她把一枚铜钱塞进他手里：“咬破指尖，滴血认主。”
“然后呢？”
“然后你就能用脑子指挥它转弯。”
她眨眨眼。
“相当于你的意念是91i-fi，车是路由器，我是管理员。”
他照做。
血滴落在铜钱上，瞬间融入金属纹路。
下一秒，车子毫无征兆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空中旋转。
“卧槽！”
宁绮死死抓住车框。
“谁让你尝试花式飞行的！”
“我没有！”
他脸色白。
“是它自己动的！”
“是你脑子里想的！”
她怒吼。
“心镜听得清清楚楚——‘试试漂移’‘能不能翻跟头’‘她会不会夸我技术好’！”
“……我以为只是想想。”
“修真界的规矩，心想事就成了！
你以为这是现代都市剧？这是玄幻频道！”
车子摇晃着勉强落地，宁绮气喘吁吁爬下车，现傅沉舟右手虎口的旧疤正在渗血。
“你伤口裂了。”
她皱眉。
“灵力负荷标。”
“没事。”
他擦掉血迹。
“比这疼的我都经历过。”
“比如偷偷看我直播被现的时候？”
“……那不算疼，算社死。”
她忍不住笑出声，随即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涂点养脉膏，别一会儿真把自己炼废了。”
他接过瓶子看了看标签：“成分含龙涎香、千年雪莲、外加……薄荷脑？”
“提神醒脑。”
她一本正经。
“毕竟你刚解锁‘空中漂移’成就，说不定还想挑战夜间飞行模式。”
“我不挑战。”
“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已经打开模拟器了。”
两人重新启程，这次由傅沉舟主导控制。
车子平稳升空，沿着灵力轨迹缓缓前行。
“你知道吗？”
他忽然开口。
“刚才那一圈旋转……挺爽的。”
“哟？”
她挑眉。
“霸总终于找到快乐了？”
“比并购案签字爽。”
“那你以后少开董事会，多来天上遛弯。”
“前提是。”
他侧头看她。
“你不在我脑子里放监控。”
“晚了。”
她笑嘻嘻。
“我已经开通会员服务，支持回放过去七十二小时的心声记录。”
“……我能投诉侵权吗？”
“不能。”
她伸手戳他额头。
“因为你的心动值已经标，属于自愿暴露隐私。”
车子穿过一片老旧街区，信号突然增强。
前方一栋废弃工厂屋顶，隐约泛着幽蓝光芒。
“到了。”
宁绮眯眼。
“b-o7就在那儿。”
傅沉舟握紧铜钱：“接下来怎么办？”
“简单。”
她站起身，长随风扬起。
“你负责飞，我负责炸。”
车子猛然提，直冲工厂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