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怎么在那般时候不会这套,就只羞答答地往被单上一躺?
反而脱离了那种情境,她又勾人成这般,连角色扮演都玩起来了。
他顺势在她忍笑忍得一耸一耸的肚皮上揉了一把,笑道:
“戏瘾过足了没?没过足待会有你好看了。”
她忍得辛苦,被他这么一揉,像破功了一般,霎时大笑。
笑声是清脆的、流动的,像荷叶上滚动的莹莹露珠。
以乔若璎仰躺的视角,蒋宗也正单臂撑着俯视她。
她从蒋宗也居高临下的目光里,瞧出了一丝丝危险的神色,目光浓稠强烈地描摹着她,好似要将她寸寸吞进肚里。
再玩,真的要过线了。
乔若璎从沙发上起来,抿了抿乱成青瀑的发丝。
“您不是要工作吗,那边有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