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姜梨初脸上没什么表情。
既没有被冤枉的激动,也没有怯懦。
她抬眸,视线与不远处轮椅上的梁月薇短暂交汇。
后者的眼中闪过一丝挑衅。
姜梨初将目光聚焦回眼前的摄影机上。
“首先,关于梁月薇小姐腿伤一事。她的受伤与我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法律上讲究证据,所有指控都需要事实支撑,”
“我和梁小姐在工作上或许存在竞争关系,但这绝不意味我会用任何违背道德的手段去伤害她。”
“其次提到的下跪事件,这是我的个人私事,与今天的比赛无关。我个人觉得,没有必要占用公共资源讨论我的家庭问题。”
她顿了顿,看向刚才问的最凶的那个记者。
“在如此重要的比赛前夕,用毫无根据的揣测来博取关注,我认为这不仅是对我个人的污蔑,也是对这场比赛格调的一种拉低。”
举着摄像机的记者们都愣了愣。
姜梨初的回答滴水不漏,既否认了指控,又抬高了格局。
这完全抓不到任何能炒作的爆点。
“诸位还有要问的吗?没有我就先不耽误时间先离开了。”
说着她便拉着夏夏离开。
远处的梁月薇看着姜梨初从容离去,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盖在薄毯下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姜梨初摆脱记者,和夏夏走向后台。
手机一震,一条新消息进来。
姜梨初打开一看。
【债主:别紧张。】
她回:【嗯。】
夏夏瞥见,噗嗤一笑:“你给你家傅大佬备注的啥啊?债主?跟欠了他八千万似的。”
姜梨初指尖微顿,锁上屏幕,没应声。
她确实欠了他八千万,字面意义上的。
夏夏叹气,“可惜你老公出差了,不然往这一站,谁还敢找你麻烦。”
姜梨初收起手机,“有些场子,还得自己镇。”
傅清越前阵子忙工作,五天前就去了法国出差。
两地相隔甚远,还有时差,她比赛,他自然是赶不回来的。
她没有多言,拉着夏夏走向准备区,脚步却突然顿住。
梁月薇一行人堵住了去路。
喻母推着梁月薇的轮椅,喻父站在一旁,再身后是喻鹭行。
不过短短时日,喻父喻母的鬓角竟然灰白,像是苍老了十岁。
尤其是喻父,那日当众跪下的狼狈已刻进骨子里,眼里只剩下浑浊。
姜梨初若无其事地拉着夏夏从侧面绕开。
“姜梨初。”
喻父忍不住了。
他猛地踏前一步,声音嘶哑。
“你果然还是来了,你这不孝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