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越喉结滚动,视线变的浓稠。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俯身,一把用手牢牢盖住了她胡乱动作的手,连同那片春光也一并遮住。
他克制道,“别乱动。”
姜梨初不满地蹙起眉,在凉椅上难受地扭动了一下,“可是我热嘛……”
她这一动,被他手掌覆盖下的柔软触感更加清晰。
傅清越瞬间眸色暗沉,拉过毛毯,将她从脖子到脚裹了起来。
“热也不准动。”
“感冒了怎么办?”
被裹得动弹不得的姜梨初小声控诉,“你好凶哦……”
傅清越:“凶也得受着。”
话是这样说,可他不免又把动作放柔。
不多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满满端着一杯蜂蜜水和一个水盆,探进半个脑袋。
“老板夫,东西放门口了!”
说完便立刻闪人,再次贴心地关好了门。
傅清越扫了眼,起身拿过蜂蜜水和毛巾。
他坐回凉椅边,将裹着毯子的姜梨初扶起来。
“起来喝一点。”
他喂她喝水,沉声道,“今晚去哪里了?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姜梨初说胡话:“去见学姐了,她给我介绍了好大一个订单,有五百幅画……”
傅清越一边用毛巾擦着她的额头,一边不动声色地听着。
姜梨忽然抬起手,指尖晃晃悠悠地指向他的脸。
“喂……你别晃呀……我都数不清楚有几个你了……”
傅清越被她这话逗笑,“说什么胡话呢?”
“你才说胡话!”
姜梨初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激动地想站起来,可惜被毯子束缚着,“你全家都说胡话!我告诉你,”
“我压根就没醉,我还能……还能数清楚你有几根睫毛!”
傅清越终于忍不住从善如流地俯身,将脸凑近她。
两人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哦?”
他挑眉,眼底漾开宠溺,声音低得诱人。
“那数清楚了么,傅太太?”
“不知道,数不清楚。”
姜梨初眯着醉眼,指尖晃晃悠悠地戳了戳他的脸颊,软绵绵地抱怨:
“你倒是长得很像……像我家那只萨摩耶?”
傅清越:“……”
她完全没察觉男人的无语,自顾自地继续说,“它叫等等,挺乖的,不过,你比它好看一点……”
她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微小的距离。
就在她试图再凑近些观察他的脸时,手肘一滑,整个人猛地往前一栽。
傅清越眼疾手快地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