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手机如同鬼魅敲门一般响起。
屏幕上跳跃着“夏夏”的名字。
夏夏美滋滋:“怎么样,我宝,收到我给你的战袍了吧?”
姜梨初想刀了她:“你寄的什么东西!你快害死我了!我恨你!”
夏夏的声音带着计谋得逞的得意:
“我特意挑的最新款,辣吧,我跟你说,你穿上肯定特别漂亮,到时候往你老公面前一站,还不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任你拿捏?”
“你快闭嘴!”
姜梨初听着闺蜜在那头越说越离谱,感觉自己快窒息,“我还以为是狗粮,当场拆开了。”
然后她就社死了。
永久性的那种。
她至今记得傅清越那震惊的眼神
夏夏:“耶?那岂不是更刺激?直接省去铺垫步骤。”
姜梨初:“!!!”
夏夏哈哈笑几声:“那他怎么说的啊?”
男人的呼吸仿佛还萦绕在耳畔。
姜梨初把脸埋得更深,咬了咬下唇,声音闷闷的:“他说下次建议买别的颜色,白的容易……脏。”
“哇哦——”
夏夏在电话那头发出了一声惊叹,“他这么闷骚.吗?”
“你看我就说,他果然是对你有意思嘛。一个男人对你有意思,生理性喜欢是藏不住的。”
“他都在脑子里想象你穿上是什么样子了,他明明是……”
姜梨初感觉刚刚降温的脸,又一次烧了起来。
她“啪”的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耳不听为净。
夏夏:“……”
姜梨初心慌意乱。
手机再次响起来时,还以为是夏夏打回来的,姜梨初看也没看就下意识地挂断,
顺手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然后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与此同时,另一端。
喻延看着挂断的手机,脸色阴沉。
他这几天都在处理宴会后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
先是处理网上的爆料和照片,再是喻家急剧下跌的股价。
喻父喻母精神受到刺激,去了一座私人小岛休养。
喻延一人打理公司,还要照顾梁月薇。
梁月薇摔断了腿是小事,但她那天似乎是受到了刺激,精神格外脆弱,动不动就会哭。
只有喻延亲自安抚,她才能稍微平复些心情。
这已经是他陪梁月薇的第三天。
病房里,此时喻延站在窗台前,看着姜梨初挂断的电话,心中的阴翳更深。
她是当真,一点旧情都不念了。
知道她将他拉黑,甚至特意用新号打过去。
他姿态已经放的足够低,她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