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是从未有过的冷漠:“这跟你没关系。”
梁月薇僵在原地,表情都凝固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喻延。
喻延这是动真格的??!
“阿延!初初都这样对你了,你干嘛还纵容她!”
喻延脸色沉的可怕:“轮不到你插手。”
这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梁月薇所有的伪装和期待。
姜梨初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她不再停留,转身就走。
“初初!”
喻延见她真的要走,还想再追上去挽回。
“你的道歉,连同你这个人,都让我觉得无比廉价和倒胃口,”姜梨初冷笑一声,
“另外,我玫瑰花过敏。喜欢玫瑰的是梁月薇,你记错了。”
喻延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僵在原地。
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席卷了他。
他死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她竟然用这样的方式跟他作对。
再这样不识抬举下去,可就别怪他真的不要她了!
…
姜梨初回到客厅。
一些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与议论。
“啧,瞧她那样子,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喻鹭行靠在餐台边,“给脸不要脸,我哥都那么低姿态了,还端着架子给谁看呢?”
旁边的宾客附和:“喻少爷,你少说两句。说不定人家姜小姐眼界高,看不上你哥那点诚意呢?”
这话听着是劝解,实则充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揶揄。
宾客议论纷纷:
“老喻家这养女,性子也太烈了,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将来怎么在圈子里立足……”
“可不是嘛,闹成这样,多难看。”
姜梨初冷笑。
真有意思。
所有都说她在闹。
都是一群眼瞎的。
宴会即将结束,也就在此时——
宴会气氛已然跌至冰点,宾客们兴致寥寥,喻父正准备宣布散场。
“救命啊——!”
一声压抑的带着惊恐的呜咽,突然从二楼响起。
声音不大,却因宴会厅的安静而显得格外清晰。
一些靠近楼梯的宾客疑惑抬头。
紧接着,是一阵玻璃落地的碎裂声。
一道带着哭腔的女声在挣扎:
“放开我!别碰我!——来人啊,救救我!”
所有准备离开的宾客脚步瞬间顿住,愕然望向二楼休息区的方向。
一些敏锐的人已经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