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既没有邀请函,也没有拍卖的资金。
照理来说,她早就该上门求他。
难道她是不打算拿回母亲的房子?
可喻延又不禁否定这个猜想。
她对姜梨初再了解不过。
那是姜梨初一直都想要的。
只需要服个软就能轻而易举到手的事,她怎么会轻易放弃?
但,
姜梨初这次跟他冷战的时间未免太过长。
喻延觉得有些怪。
好友陈安帮他分析。
“喻哥,都说夫妻床头闹,床头和,要我说,最快解决的事情的办法,就是你去跟姜梨初道个歉?”
另一名好友陆霁反驳:
“你这话说的,我喻哥错哪了?不从头到尾都是姜梨初那个女人无理取闹?”
陆霁说,“要我说,干脆晾着姜梨初,反正女人玩这种把戏,都是为了引起男人的注意。”
“喻哥要是越在意这件事,姜梨初就会得寸进尺。你晾着她,不理她,没准她就装不下去了,很快就会乖乖来求饶。”
喻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喉咙灼烧。
倒也没说行,还是不行。
他说:“那天我道过歉了。”
第一次,他道了歉。
第二次,姜梨初又闹。
陆霁:“你看看!她就是肆无忌惮,觉得自己被爱了所以有恃无恐,喻哥就该按照我说的办法做,给她点教训。”
陈安不这么认为,“我还是觉得……”
喻延觉得烦,将杯子重重磕在桌面,“够了,别再说了。”
陈安提议,“……那要不,现在给姜小姐打个电话,就说喻哥喝醉了,让她来接喻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