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姜梨初最近跟我闹别扭,她母亲的房子拍卖两千万,她没这个钱,一定会上门求我。”
“这笔钱,或许可以让她乖乖服个软。只要她跟我道歉,我就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既往不咎。”
喻延又将玉扣拿给特助,让他去最请最好的工匠补。
别说是是耗费十万。
就算是百万,千万,他也要把它补的完好如初。
“另外,给梁月薇的账户打五百万。”
“好的喻总。”
喻延拿出手机,给姜梨初发消息。
【初初,跟我服个软,我可以不计较你今天的事】
消息发出去,竟是红色感叹号。
喻延黑脸。
姜梨初竟然将他删除了?
特助:“啊这……”
喻延:“你懂什么?这招叫欲擒故纵。”
毕竟姜梨初那天下午,还给他打过一次电话。
只是他没接而已。
喻延将手机放进兜里,强行镇定,装作无事发生。
*
姜梨初在傅清越的别墅中待了两天,有些闷。
倒不是她不想出去。
而是……她出不去。
客厅里,姜梨初趴在门边,小心翼翼地睨着正在茶几上办公的傅清越。
“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傅清越身着一件白色衬衣,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正在办公,眼神未向她扫来一眼。
姜梨初:“清越哥,你不回公司吗?”
男人懒散接腔,“新婚日,我回什么公司?”
“新婚”,两个字让姜梨初梗住。
她低头,不语。
傅清越瞧她清闲,“去倒杯茶来。”
姜梨初咬唇。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去找保姆要了茶叶,亲自给傅清越冲了茶。
倒在杯子里,放到傅清越桌前。
傅清越扫了眼,眉眼舒展,勾唇道,“想烫死老公?然后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