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为平时受欺负的大家伙出了一口恶气,到时候说出去也有面。
“去个屁,乖乖在家呆着,要是叫爷看到你出门,爷就打断你的腿。”
“爷可跟你说清楚咯,你甭想着偷摸跑出去,回头我跟村里打个招呼,谁要是看见你,那就别怪爷不讲情面了。”
没成想,我爷压根就不给我出门的机会。
我的脸顿时耷拉下来,平时做事,我爷很少瞒着我,可真到了节骨眼上,他却从来都不许我倒跟前凑合。
我其实挺不理解的。
毕竟,我们这一片能数得上能耐的阴瓦匠就我爷他老人家一个,他有一身的本事,虽然偶尔教给我一些,但从来都不露真本事。
说句不好听的,外人见到的都比我这个亲孙子要多,我心里能不痒痒吗?
我有心争辩两句,但我爷一眼瞪过来我顿时就熄火了。
没办法。
这老头儿脾气倔的很,做出了决定就绝不更改,说得出就做得到,一个吐沫一个钉。
这时。
呼啦一声,我家的门板又被推开了,几个和刘建伟相同打扮的村民们闯了进来,他们几个一脸惊恐,抬头见我爷就上气不接下气道:“三爷,您可快去看看吧,那刘怀三不见了,本来我们几个想着他太丑了,就想着先把他往土里放,等着组长把您老请过去。”
“没成想啊,人刚放进去,就不见了。地里头乌央乌央的往外冒血水,可吓死我们了。”几个村民肝胆俱裂,脸都白了。
他们算是胆儿大的,可这事儿太古怪,只能心惊胆战。
只是一听这话,我爷就变了脸色。
“赤骨出土,血如泉涌。”
“这一趟,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