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慰问般的口气，关心的说了一句。
如此老道而又淡然的状态。
看得曹秀琴有些恍惚。
好似面前坐着的这一位。
不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
而是一位久经商场，经验老道的平辈。
这会。
曹秀琴才回过了神来。
意识到自己刚刚陷入了经验主义的陷阱。
明明这场会面。
就是面前这个女孩子撮成的。
偏偏自己还把对方放在了最后。
众所周知。
所有的谈判。
每一步都是交手。
结果现在。
曹秀琴脑子一转，立刻想出了一个补救的方案。
随即。
一脸歉意的低下头。
“抱歉了姜总。”
“按理来说，明生集团的年会，我作为地主，应该亲自到场的。”
“可公司的近况最近实在有点糟糕。”
说着。
她的声音顿了顿。
回过头，对着身后的女儿，沉吟一句。
“这样吧。”
“莎莎，你记下来，明生集团今天的消费。”
“在原来的折扣上，再打八折。”
“以表歉意。”
…
“好的。”
“我知道了。”
段莎莎尽管很是震惊。
毕竟现在的集团很是缺钱。
自己母亲已经快把一块钱掰成两块钱来用了。
可现在。
折扣说打就打。
要知道，明生集团今天的包场费用可是有一百万的。
这么打折的话…
而这边的姜姑娘。
面对这位曹秀琴的豪气，也是有些惊异的。
光耀集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在座的几个人都清楚。
所以…
这老女人不简单呐。
不过。
你再滑溜又有什么用。
老夫今天可是有备而来的。
姜姑娘瞥了眼身旁这几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