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不紊的景象。
洛秧给顾挽月检查了一遍身体，随即感叹道：“这孩子真贴心，一点也没折腾你。胎位很正，生产时应当也很顺利。”
顾挽月摸了摸肚子，谁说不是呢，她甚至没感觉到有多疼痛。
洛秧低声询问，“皇后娘娘可给自己看过？”
顾挽月点了点头，语气温柔许多，“是个女儿。”
儿子也不差，但她心里其实更喜欢女儿多一点，软软的，想想心便要化了。
洛秧脸上露出一抹笑，“臣看得也是这个。”
医术稍微好一点的大夫，通过把脉都能看出个七七八八，也不是完全准确，但有了顾挽月的话，洛秧觉得自己没看错。
这孩子果然没折腾顾挽月。
两个时辰，顾挽月感觉到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副幻境。
在幻境中，一只可爱的鲤鱼在空中游来游去，吐着泡泡，最后钻进了她的肚子里。
肚子一松，顾挽月明显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肚子里面出来了。
在殿外等候的杨氏她们就听见孩子的哭声了。
声音洪亮得很，一点也不像是早产的。
“生了？”杨氏她们激动的围过去，询问从里头出来的宫女。
“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娘娘平安吗？”
宫女福身道，“回禀国公夫人，是小公主，娘娘安好。”
几人顿时露出笑容，蔑清婉笑眯眯道：“小公主好呀，儿女双全了。”
杨氏道：“娘娘呢，我们能不能进去看看娘娘？”
顾挽月对此早有吩咐，宫女将他们放了进去。
殿内已经被清理过一遍，褥子床单都换上了干净的，地上的血水也都清理干净，小公主被乳母看着，睡在床边的摇篮里。
杨氏她们稀罕的瞧着小公主，“这娃娃，白白胖胖的，瞧着真有福气。”
“可不是，像年画上的小童子。”
寻常孩子生下来都是皱皱巴巴的，偏顾挽月生下来的这两个孩子，一出娘胎便冰雪可爱，让人看着就欢喜。
顾挽月瞧着也喜欢，“湛湛要是知道他有妹妹了，肯定高兴。”
蔑清婉问道：“娘娘，小公主取名字了吗？”
顾挽月点了点头，“取了一些。”
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女儿后，苏景行便开始给孩子取名字，已经取了不少页。
不过最后的名字还没定下来，等到苏景行回来，再一起商量。
现下，倒是可以先取一个乳名。
“泡泡。”
顾挽月温柔道，“这名字倒是可爱，也适合这小家伙。”
她想到自己生产之前产生的幻觉，总觉得不是幻觉。
“泡泡？”蔑清婉重复了一下，便瞧见小公主眼睛亮了，连忙道：“这孩子笑了，真聪明，这么小就会笑了。”
刚生出来的孩子，也不是都会笑的，还有一部分要到了满月才会笑。
小公主竟然如此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