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顾挽月吃了一个大瓜,再看薛老爷的眼中也满是厌恶。
“薛夫人买凶偷盗,手段龌龊,薛老爷残害良家妇女,连弟妹都不放过。
这一对极品,可真是绝配。”
要不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呢。
一个时辰后,薛平审完了。
供词呈到夫妻二人面前。
顾挽月瞧着那厚厚一叠供词,随手拿起来一张,就是侵占良田,草菅人命的恶事。
不由气愤,“这种狗官,死了都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斩首示众吧。”
苏景行放下供词,也觉得恶心。
“至于其他人,你看着办,秉公处理。”
薛家的案件审理结束,顾挽月心里惦念着飘香居无主,可以收购过来的事,拉着苏景行走了。
“去,把薛丁拖回大牢,等待明日问斩。”
大牢里面,薛夫人和琴姨娘他们被关在了一间,见薛老爷半死不活被拖进来,两个连忙扑了上去。
“老爷老爷,案件的审问结果如何了?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原来薛夫人并不是关心薛老爷的死活,而是担心自己什么时候能被放出去。
“贱人!”薛老爷一把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死死的。
“呕,老爷,你这是干什么?”
“是你得罪了顾挽月,才害了我。”
薛老爷清楚的听见,顾挽月在和苏景行说话时,提到了薛夫人和飘香居。
“你这贱人,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是说苏夫人,她,她不就是个内宅妇人吗?”
薛夫人懵逼,她利用飘香居和桃花铺打擂台,竟然能引发薛家灭门?
“我只是看不惯李秋蝶,我没想过……”
薛夫人亲口承认,薛老爷彻底死心了。
他不算是太傻,终于明白库房失窃,账本被盗,和薛夫人大抵都没关系。
这背后,是那夫妻两的手臂。
“你这个目光短浅的贱人,那顾挽月,就连几大县令都要对她马首是瞻啊!”
薛夫人哪知道这些啊,她就是个后宅妇人,还以为顾挽月和她一样,也不过是个后宅妇人罢了。
更何况,她这些都是偷摸做的。
“我没告诉过别人,飘香居的掌柜是我,他们不可能知道……”
“呵呵呵你个蠢妇,难道别人不会查啊?!”
薛老爷发了狠,恨不得将她掐死,
“贱人,你把我害惨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跟我一起去死吧!”
“呕!”
薛夫人被掐得面色青紫,翻白眼,眼见就要没了,衙差发现不对,连忙进来将两人拉开。
“干嘛呢,干嘛呢,你当这里是你家啊,敢在衙门里头杀人?”
薛老爷受了酷刑,刚刚掐薛夫人是最后的力气,此时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喘息。
薛夫人离他远远的,害怕的摸着脖子。
她差点就被掐死了,好可怕。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