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清清笑了笑:“难怪这么热闹。”
春荷见她感兴趣,不由得多说了些:“那可不,再加上今年的状元,榜眼,探花三人皆未娶妻,可不就更加热闹了。”
“还有据说那探花郎,长得文质彬彬,一表人才,年纪也不过才二十岁,可谓是天纵奇才啊!”
这描述有些熟悉,周清清有些愣愣的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春荷唔了一声:“好像……好像叫什么徐世文?”
果真是他。
周清清对徐世文倒没什么额外的想法,长得太清瘦了,满身的书生文气。
她相邻洞府的两个大姐姐倒是很喜欢这种类型,每天就想着怎么跟书生在一起。
她不一样,她喜欢强壮的。
便点了点头,不再问这件事,转而提起其他事情。
无论她说起什么事,春荷都能很快答上来。
就这样说说笑笑过去了一个时辰,周清清从秋千上站起身,打算回屋用午膳,不知怎的,竟感觉眼前一片昏暗。
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一头朝地上栽去。
旁边的春荷惊呼道:“夫人!”
暗处的沉光、雪信也大惊失色,连忙朝她飞来。
卧房内。
大夫摸完了周清清的脉象,缓缓收回手。
旁边的秦北川焦急的问道:“清清这是怎么了?”
近来周清清心情不好,情绪多变,有时能温温柔柔的同他说话,有时就会大发脾气的摔东西,让他离远点。
秦北川心里苦涩,却仍不愿意放周清清走。
她嫁于他,就是他的妻了。
放她走,绝无可能。
可他没想到,今日不过才出去两个时辰,就听到了周清清昏厥的消息。
他仔细的询问了春荷周清清今日所做之事。
醒来,洗漱,胃口不好,只用了一口早膳,接着便坐在院中的秋千上,说说笑笑,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唯一不同的是,春荷似想到什么般,补充说道:对了,夫人好奇外面游街的事,知道游街的探花郎是徐世文,没多久后就晕厥了。
秦北川难过的闭了闭眼,直到今日,她还在想着他。
清清,你就如此爱他,如此放不下他吗……
大夫一改沉重的面容,笑呵呵的说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夫人这是有孕了啊!”
秦北川一愣:“清清不是郁结于心,伤心至极晕倒吗?”
大夫一愣,随后斟酌的说道:“夫人已有三月身孕,怀孕期间,可能会受情绪影响较大,为了夫人的健康着想,将军还是尽量顺着夫人为好……”
秦北川唇角绷成了一条直线:“我明白了。”
“雪信,送送大夫。”
“是。”
随着众人离开卧室,房间里只剩下秦北川和昏睡的周清清。
秦北川坐在周清清的床边,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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