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这就叫做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神经病的!小灰灰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还怕什么?”
面对小灰灰的挑衅,王腾并未动怒,甚至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歪着小脑袋,黑曜石般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对方。
王腾释放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精神波动,如同无形的涟漪,缓缓向小灰灰弥漫而去,非常的温和,带着善意,试图安抚小灰灰。
奇迹发生了!
前一秒还像个刺猬一样的小灰灰,炸起的羽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收拢,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它眼中的警惕和敌意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和一丝微弱的好奇。
“啊?钱多多看了小灰灰一眼,就让它平静了?”
见到这一幕,黄奶爸震惊不已。
因为,之前,他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能安抚小灰灰的情绪。
甚至,还找来了其他非洲灰鹦鹉。
结果,第一天,两只非洲灰鹦鹉就干了一架,两败俱伤!
这时,王腾直接用鸟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刚刚从这只灰鹦鹉身上感受到了许多情绪。
其中有对陌生环境的恐惧,有主人的强烈眷恋。
这是一只曾被人类深爱过、却又意外遗失的鹦鹉,它的心,还留在过去。
这非洲灰鹦鹉,还是比较认主的。
这一只,之前很明显是有主人饲养,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进入了野外,然后被人救助,送到了野生救助中心。
辗转来到了川蜀动物园。
“咕咕!我叫小咕!”
抑郁的灰鹦鹉叫了两声,然后,用不太熟悉的人语说道。
它的声音带着点小女孩般的奶气,听起来楚楚可怜。
“小咕?它说自己叫小咕!”
“原来它不叫小灰灰!这名字肯定是它前主人取的!”
“破案了!它是因为想念主人才抑郁的!不是什么环境不适应!”
黄奶爸和工作人员们也恍然大悟,纷纷低声交流:“原来它叫小咕!我们看它毛色灰,就一直叫它小灰灰,难怪它对我们爱答不理……”
这时,王腾继续和小咕交流:“小咕,你还记得你家里两脚兽的名字吗?”
“妈妈!”
小咕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喊道,声音带着急切和依赖,那腔调,活像一个走丢了的孩子在呼唤亲人。
“哦?那妈妈的名字呢?你还记得吗?”
王腾耐心地继续问,像极了引导孩子回忆的幼儿园老师。
小咕闻言,开始一边摇晃着小脑袋,一边用清晰了许多的鸟语,反复念叨着一个名字的发音。
那发音透过麦克风传出来,在不懂鸟语的人听来,只是一串有节奏的咕咕声。
王腾立即翻译成人话:“小姑的妈妈,叫张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