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对着顾景川喊道:“你你你,顾景川,你就这样看着她在这里胡咧咧,一点也不管吗?”
“不管,而且她一点都没说错,长兄,怎么能信口雌黄污蔑为她呢?”
顾景川淡淡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而后又对着江栩栩,继续说“不要怕,继续说,我这边一点儿事情都无。”
“你们夫妻两人!”
顾景庭被他的言论气的浑身抖,脸色犹如调色盘一般,一阵红一阵白。
“景川,不是我这个做兄长的说你,自从三叔三婶故去,你愈的缺乏管束由着任意妄为。
如今更是……有辱斯文,不懂家教与礼法。
三叔三婶如果看到你这样,该是怎样的痛心疾。”
“你在说什么狗屁话?”
看着顾景庭扯出一堆的大道理,对准了自己说教,又扯出自己的父母,顾景川火气蹭的一下冲出来。
他想大声质问你配提我父母吗?
“你们自己做了有辱斯文之事,现在竟然还有脸怪别人有辱斯文,
哈!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我早前怎么没现,长兄竟然是如此厚脸皮之人?”
“什么?”
顾景庭被他的言论再次惊到,他站起身子,瞪大眼睛看着顾景川,突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三弟,之前是我做错了事情,要怪你就怪我。
我任打任骂任罚,怎样都随你。
请你不要怪到你长兄头上,你们兄弟俩人以前关系是最要好的,不要因为我这微末之身,让你们兄弟指尖出现裂缝。
那样我就真的对不起顾家各位列祖列宗,成为了顾家的罪人。”
秦瑶站在顾景庭的身侧,看着顾景川,期期艾艾地说着。
她故意放低身段,把自己贬低到了到了尘埃里。
江栩栩站在旁边听着她的话,简直都要气笑了。
这夫妻两个人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
她现在也不想与这两人多说什么,更不想与他们东拉西扯。
江栩栩只是想要,对于秦瑶做下的那些事,而不要一个公道而已。
现在秦瑶东拉西扯,分明就是在逃避,在避重就轻。
想要把之前她向土匪出卖的那件事潦草的过去。
想到她的打算,江栩栩就呵呵了。
做了错事就要受到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而且自己要是与他们夫妻两人在啰嗦下去,等到队伍休整好,这是说不得就匆匆过去了。
而且江栩栩心里还有一个猜测。
她也想要证实一下那个猜测。
想到那个猜测,江栩栩抬头看天,恨得牙痒痒!
老天爷真是不公平,把她丢到这个世界来,今日连点优待都没有。
不但没成为主角,反而还成了反派,真是太不公平了。
江栩栩摩擦着手中的匕,准备找个机会试探一下。
想了想,她看着大房夫妻两人,满脸的嘲讽,说道:“你们夫妻的脸皮可真是与众不同。”
“什么意思?”
顾景庭听着江栩栩的话,蹙着眉头下意识的问道。
很明显,他觉得江栩栩说出的话,并不是什么好话。
而且,他他也看出江栩栩脸上的嘲讽之意。
“什么意思啊!”
江栩栩冷笑一声,声音轻缓,而清楚地说道“意思就是,你们的脸皮与众不同,这边不要脸,那边厚脸皮,可就是与众不同吗?”
“哈哈哈哈……这边不要脸,那边厚脸皮……这话真有意,说的还挺对的哈!”
孙大娘是跟着江栩栩从山坡那边一起来的。
他们两房生的矛盾,孙大娘也都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
原本她听了,就气愤难当,如今刚好听到江栩栩说的话,便直接大笑开来。
孙大娘的笑声,正好也戳中了顾景庭夫妻两人的脆弱心理。
他们两人狠狠地看了一眼孙大娘,咬了咬牙齿,最终什么也没说。
孙大娘接收到他们两人的狠厉眼神,并不在怕的,又朝着他们两人翻了个白眼,吐了口唾沫,以表示自己的不屑!
听到吐口水的声音,顾景庭神色一僵,他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看向身侧不远处的痕迹。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吐口水。
还是被一个杀猪婆吐口水。
这让自小到大都受人追捧都是人上人的顾景庭,完全的接受不了。
他觉得,吐口水完全就是极剧地羞辱人的事情。
“你……你……你这个下贱的杀猪婆,竟然敢如此羞辱我,真是岂有此理!”
“哈哈哈!
别人是下贱的杀猪婆,对,那你现在是什么?
是下贱的贪官污吏?还是下贱的死要面子的贱男人?”
孙大娘丝毫不让他地说着。
以前刚开始的时候,看到这群曾经的士族官宦人家,心里还有点怵,觉得他们和自己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