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遭受着同样的命运的平衡。
越是拥挤混乱的局面生突变和危险的可能性就越大,即使最后遇到的处境同样是悲惨的,心里一点也不会感到吃亏。
一个民族的灵魂正是被这种愚蠢想法而蚕食。
正因为这里拥挤着大量的难民,因此显得更加的荒落。
如霜似雪的月光像裹尸布一样笼罩着大地。
尽管这个时节温度还谈不上一点的寒冷,但是这里的人们个个都活得战战兢兢。
一点也不敢去招惹这种夜里的静,唯恐自己的喘息声大了都会给自己招灾惹祸。
平时那种家常里短、闲言碎语、争名夺利、勾心斗角,到处熙熙攘攘的场面不见了。
这些看似平常再正常不过的生活不见了。
白天尚且生活在恐惧之中,夜晚更是被恐惧吓得连声都不敢出。
如果这个时候能让人们深深地喘出一口气,打心底里说出一句最幸福的话,那就是再没有比太平是让人幸福的了。
这是一个让人笑谑的剧情,等这一切过去恢复如常以后,就像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彻底的忘记了当初的战战兢兢。
有两个背着枪的日本兵趔趔趄趄地在dl的一条街道上行走着,无论他们走到哪里身上的枪是永远不会离开的,就像狼不能没有牙齿一样。
人在漫长的历史进化过程中由野蛮变得理智,在理智的支配下变得文明。
但是由文明一下子回到野蛮几乎没有任何的障碍可以阻挡得了的,只消大脑的一时冲动就什么都玩完了。
如果一个人在清醒的时候都能干出理智尽失,为所欲为,无所不为的事来,那么在醉酒的时候就变得跟兽性实足的野兽没什么两样。
更何况在他们的心理整个世界就是他们的天下,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没有人敢管得了。
人们对于他们的惧怕完全不是因为他们的长相天生就有多么的可怕,而是他们手里拿着轻轻一动就是人毙命的硬家伙。
就像人们之所以惧怕恶狼除了它毫不讲道理的性格,再就是动不动就露出恶狠狠的龇牙咧嘴的脸孔。
人们就像躲避瘟疫一样,没有非做不可的事情是绝不会走上街道。
白天的时候整个街道很少有人,晚上更是静得出奇。
不管世界在怎样的闹腾,一点也阻挡不了太阳在白天照常的升起,月亮在夜晚照常的圆缺,还有星光照常的闪烁。
有人说年轻人的勇敢并不是真正的勇敢,而是缺少对事态客观冷静的辨析能力。
就像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气不是真正的胆气一样,处在懵懂的牛犊根本不知道对手有多么的可怕。
事实上世界上再暴戾的恶鬼也害怕厉害的角色,只是他们毫不讲一点道义的残忍作恶的手段把人们都吓坏了胆。
突然有人勇敢地站出来他们也同样像那些被他们吓坏了胆的人们一样感到害怕。
就像一贯残害人们生命和财产的恶狼在作恶的时候时刻小心着猎人的枪口一样。
不管怎么说在这样的夜晚出来走动是一种冒险,冒险需要胆量的,就像无论是谁在做任何一件事情的时候多少都夹杂着冒险的成分。
特别是跟两个喝得醉醺醺的日本兵敢正面相遇没有老早的躲藏起来,甚至两个日本兵见了他都要停下脚步睁开惺忪的眼睛好好地看看眼前的中国人到底长的是啥模样。
在两个酗酒日本兵的心里别人遇到了他们都害怕得要死,这个年轻人难道不害怕吗?难道他的胆子比别人的大吗?不错,他的胆子的确是比别人的大。
没有一定的胆量又怎么敢在人人都认为可怕透顶的夜晚出来走动,而且跟两个日本兵碰到对死面子都不知道避让。
最主要的是在他的心里还装着正义、天理和天道,尽管这些看来毫无意义的道理找不到一个可以说得清的地方,但是要想堂堂正正的活着就得秉承着这样的道义走下去。
就像在自己的家里为什么要害怕无理入侵的外人,如果在自己的家里都害怕外人的无理入侵,那么这个家就失去了最起码的安全感,没有安全感的家又怎么称得上是家。
无论外人有多么的凶残、野蛮和霸道,作为主人都没有害怕的道理。
他是利民堂的东家,老东家的儿子少东家,利民堂唯一的传承人。
在他的眼里把世上的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有病的人,一种是正常的人。
出正常人的作为那他一定是在身体或者精神上出现了疾病,一个人的举动越是疯狂那么他的病症就越是严重,面对不同的疾病对于先生来说要有不同的治疗措施和治疗手段。
作为一个先生自然没有怕病人的道理,就像一个先生没有怕鬼的道理一样,他确切地知道世上本没有鬼,都是人装出来的。
这个有勇气的年轻人,他正要去看望一个离“利民堂”
不远瘫倒在炕上起不来的老人,没有一点逞强斗勇招惹的心理,当他跟两个酗酒的日本兵相遇的时候,尽管他已经躲到了马路的边缘,两个日本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