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事情做成了,
你敢想,也敢拼,所有人都以为海吃岭没救了,你还背着崔提克拼到底,从那以后我信得过你,大起大落的生意都想找你做,
我以为德颂崖和当初海吃岭的状况一样,所以这趟生意我还想找你,就算你不答应,我也要想办法让你答应,可等我把德颂崖的状况看的更透一些,我发现这桩生意不适合你,德颂崖已经烂到根上了,
这里发生的已经不是争权夺利那麽简单的事情,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已经和德字没有半点干系,他们还想挑起一场战争,把整个普罗州都卷起去,
这种生意没有赚钱的可能,甚至连本期都保不住,遇到这类血本无归的生意,就得换个人来做,
千两坊的状况和德颂崖很像,那场生意崔提克做的很好,所以我还是选中了他,虽说德颂崖这场生意还是赔了,但事情始终没有超出德颂崖的范围,所以说赔的不多,报酬依然要给,这回你明白了麽?」
李伴峰想了想道:「那你还不如早点把事情说清楚,也不至于让崔提克缩手缩脚,把他自己逼到了这个份上。」
货郎笑了一声:「老弟,你是不当家,说话不腰疼,我让崔提克缩手缩脚,你觉得不合适?要是让崔提克放开手脚,他明天能屠了普罗州!
我让他自己判断什麽人该杀,是想给德颂崖多留一点本钱,可事到如今什麽也没留下,生意就是如此,我也只能认帐。」货郎推车子又要走,李伴峰喊道:「师兄,再等一下。」
「还等什麽?」货郎不耐烦道,「我光在这跟你磨牙,不用做生意麽?」「生意是要做的,我买一根蜡烛。」
「两毛钱。」
李伴峰又给了一张百元钞票,货郎气呼呼的找钱。
「师兄,我这都照顾你两次生意了,咱们再聊聊别的事情!」货郎拎起了鸡毛掸子:「还聊什麽,你说快些!」
「我有破解界线的办法了。」
货郎把鸡毛掸子放了回去,给李伴峰卷了支烟:「师弟,坐下慢慢聊。」
两人并排坐着,货郎擦了根火柴,给李伴峰把烟给点上:「仔细说说,你是怎麽破解的界线?」「我在界线上搭了一座桥,人能从这座桥上走过去。」
李伴峰还想认真的把暗桥的原理讲给货郎,货郎却迫不及待问道:「你这座桥一次能走过去多少人?」「三五个人应该是有的。」
货郎笑容变淡了:「这样啊。」
李伴峰不高兴了:「怎麽?嫌少麽?看不起我麽?」
货郎起身拾掇了一下货车:「不是看不起你,能破解界线的手段都很难得,可这三五个人也太少了,况且你现在是平衡人,想送三五个人过界,也不用费这麽大周摺吧?」
李伴峰道:「我要送的可不是三五个人,我想把三头岔的三头人都接出来。」
一听这话,货郎来了兴致:「这是大生意,大起大落的生意,也是非常难做的生意,你想做?」
「想!但是这门路不好找,我对三头岔一无所知。」
货郎从货车上拿了颗药糖,递给了李伴峰:「我对三头岔知道的不少,生意可以合夥做,但跨过界线的那座桥,一次至少得走二百人。」
李伴峰思索片刻,点点头:「再给我些时间。」
货郎推起车子道:「你时间充裕,那洋人可不剩多少时间了,德颂崖被他弄成这样,我看他上哪找人去。」
崔提克去了新地,很偏僻的新地。
在这块新地上有一望无际的农田,有辛勤耕种的农人,还有往来不息的猎人。走到村庄,崔提克一路询问,终于找到了张万隆。
「张先生,我终于找到你了!」崔提克非常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