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怔了怔。
虞钊拿下手机看了眼,的确是司沉的电话,“有事?”
消失了那么久。
现在出现,未免太晚了一些。
“还是梁吟的事,我想和您见一面。”
……
没能进去南岸的门,还和虞钊大吵了一架,邬荔站在外面抹泪,隔着窗踮脚想叫梁吟两声,可才走近一步便被门外的保镖给拦住。
“我又没有进去,站在这里也不行,这条路也是你们的地盘吗?”
邬荔几次来都是胡搅蛮缠,他们对她的手段习以为常了,也不吭声,只伸手拦着,她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找人一起想对策。
之前在医院和钟疏已见过几面,知道她也是梁吟的朋友,她看起来聪明得多,或许能有办法。
正准备去找她商量,一台车忽然在身后停下,闻歆下了车拎着食盒大摇大摆进去,让邬荔傻了眼。
她前几次都是白天来,和闻歆的时间正好错过,今天去报警耽搁了,才恰好碰上。
“那个女人是谁啊,为什么她可以进去?”
邬荔高声质问着保镖。
“只要是贺先生同意进去的人我们都会放进去。”
听到声音。
闻歆回头看了眼,勾起唇角,不屑地“嘁”了声。
走进屋子里。
梁吟还和前几次一样,蜷缩在沙发上,脚上的袜子又穿错了颜色,衣服正反面有标签可以摸到她才勉强没有弄错,只是看着还是很滑稽。
“吃东西了。”
闻歆没好气地叫了一声,自从知道梁吟和沈持谦睡过之后她便对她没什么好脸色了,这几天又和叶婉清喝了几次下午茶,在她的教唆下生出了戏耍梁吟的心思。
梁吟看不到,每次吃东西都是盲吃。
知道她吃不了辣。
闻歆就偏让阿姨煮辣一点,故意将辣椒夹到她碗里,看着梁吟送进口里咀嚼,然后辣得脸孔涨红咳嗽着要水。
“给你水,这又不辣,你也太娇气了吧,真难伺候。”
梁吟顾不得说话,大口将水灌下去,热水猝不及防包裹住口腔,辣度在烧灼的温度下升级,她猛地站起来,转身往洗手间冲。
这几天基本摸清了南岸各房间的方位,可她正处在惊慌急促之下,思绪全是乱的,一着急便撞到了椅子,脚被绊到,身子跟着重重跌到了地上。
闻歆一边偷笑,一边装模作样跑过去,“没事吧,你突然跑什么,去哪里我可以扶你啊。”
猜到了这是闻歆的恶作剧,为了报复她曾和沈持谦的一夜情。
梁吟嘴里还辣着,心脏和胃都开始不舒服,她身体本就脆弱,在南岸这几天身心都在遭受巨大的考验,贺丛舟走之前没让医疗团队过来,没人给她调养身体。
又被闻歆整了几次,这下新病旧病一同袭来已经超出了身体的负荷。
梁吟撑着地板,捶着胸口,咳得快把心肺咳出来,嗓子刺痛,一股腥甜猛地涌上来,跟着咳了出去。
闻歆扶着她的手一僵,蓦然尖叫起来,“血,你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