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嗯,确实是遇见了,不过这手段,不太像是自己不小心遇见的。”
卿砚柔看着丁美玲身上阴气环绕,印堂发黑,很有可能会危及生命。
“您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我妈?”
林夕梦吓得勐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着急的问着她。
“没事,不急,您先说说梦里有什么。”
卿砚柔示意林夕梦先别急,她让小砚给了一张安神符给丁美玲,随后问道。
有了符箓以后,丁美玲终于觉得自己稍微能提的起劲了。
她是从半个月前就开始做噩梦的。
一开始她也没有在意,毕竟就是个小小的噩梦罢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可是做梦的时间越久,她就越是心慌意乱,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
而且那梦反反复复就是那么一个,所以她自己也有点怀疑。
梦境里她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但是却又不是自由的状态。
她好像是附身在什么东西上面,身体动不了,嘴也张不开,只有耳朵能听见。
她时常能听到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两个人的声音她都耳熟,可是听不清,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在那儿待的越久,她越心慌。
没有听到别人说话的时候,她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她心头,有些喘不过气来。
并且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流走,那东西流走的越多,她第二天醒来就感觉越疲惫。
当她听到那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时,那东西从自己身上流失的就越快。
她有一种直觉,这个她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流失的越多,她就越危险。
可是她没有办法阻止,就只能看着那么一点一点的流失。
这个梦境持续了有十天左右,后面再做梦时,就不一样了。
后面她一直再梦境里重复一件事,死亡。
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亡。
走在路边突然走着走着,就被车撞死。
路过河流,一个崴脚跌进河里淹死,突然坠楼而亡,甚至被人突然一刀给捅死等。
所有她知道的不知道的死法,她都在梦境里一一经历过。
整天在梦里担惊受怕,重复着死亡,丁美玲白天哪里可能不憔悴。
现在她再一次把这些梦境拿出来说,她都有一股心季的感觉。
还好手中的安神符给了她安心的力量,不至于让她再次心慌起来。
“你这个梦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
卿砚柔吩咐小砚给她倒了杯热水。
“是的。”
“做这个能之前,你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人吗?或者特别的事情。”
丁美玲听了她的话陷入沉思中,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摇摇头。
她就是一个标准的家庭妇女,一天来来回回也就是家,菜市场,偶尔去去麻将馆,除此之外也没有特别的了。
“道长,我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不会有什么事吧?”
“放心,现在没事,不过你们要是在要来一天,我都没有办法了。”
“有这么严重吗,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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