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夏昭斓气呼呼地瞪着温弈墨,内心挣扎。
城郊抓鱼放风筝的诱惑实在不小,一个月禁足的威胁更是可怕。
最终,她恨恨地跺了跺脚,妥协道:“哼!
这可是你说的!
不许反悔!
要是骗我……我就真跟你绝交!”
说完,她气鼓鼓地转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茶楼。
看着那抹火红的身影终于消失在楼梯口,温弈墨悬着的心才真正落回肚子里,长长吁了口气。
这夏昭斓,真真是个磨人精。
危机解除,她立刻重新将目光投向斜对面的醉仙居。
几乎是同时,她正好看到醉仙居的老板打开了后门,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迅进入,随即反手将门掩好。
那人正是林石诣府上那位心腹管家!
这鬼祟行径,绝非赴宴该有的做派。
更让她警觉的是,醉仙居的老板端着个盖着暗色锦缎的托盘,避开了所有耳目,直接通往二楼那间雅室。
如此煞费苦心,行踪诡秘!
温弈墨心中冷笑。
这绝非第一次!
这丁兴的宴请,根本就是一场见不得光的“上供”
!
林石诣这条老狐狸,贪得无厌,卖官鬻爵已是家常便饭。
另一头,付玉在酒楼门口转了两圈,便与一个端着空盘出来的小二搭上了话。
她塞过去几块铜板,满脸堆笑。
“小哥,楼上贵客临门,掌柜的怕人手不够,让我来帮衬一二。”
那小二掂了掂银子,见她衣着朴素却干净,说话又圆滑,便没多想,只当是掌柜刚招来的侍女,便随口应了。
付玉得了许可,熟门熟路地拿了块抹布,便往楼上走去。
二楼的雅间,守卫森严。
付玉心头一紧,面上却装作老实巴交地擦拭着楼梯扶手和栏杆,动作慢腾腾地往雅间方向挪动。
她不敢靠得太近,只能借着擦拭栏杆的姿势,飞快地从缝隙往内看去。
雅间内,丁兴正一脸谄媚地躬着身。
管家则端坐着,神情倨傲。
就在付玉偷看的瞬间,她看见丁兴正将一个扁长木匣推给了管家。
匣盖虽已合上大半,但就在那一刹那,付玉清晰地瞥见了匣内之物。
黄澄澄的金条在昏暗光线下依旧刺眼,其间还夹杂着几颗圆润饱满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