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簿拿了过来。 “一千五百七十四万六千五百贯?”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数字。 “陛下,这些数据是从何而来?” 今天的长安城,温度很低,宣政殿里虽然有暖气,但还远远达不到炎热的地步。 大殿之中,戴胄的额头上已经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