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私兵,滴水不漏。”
“在凉州,他杀了董承恩,在定襄,他当场杖责定襄刺史。”
“他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搞出了煤藕的生意,怎么可能甘心让你去做?”
李承乾摸了摸脑袋,道:“可是,这是我父皇的意思,他怎么可能违抗我父皇的命令?”
“如果他不听陛下的话,会怎么样?”侯海棠问道。
“你跑到父皇那里告状?难道陛下会处置他?”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这样做?”李承乾语塞。
侯海棠白了他一眼,对于自己的未婚夫,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她真想把李承乾的脑子挖出来,看看他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人怎么会这么傻?
“两个孩子打起来了,就去爸爸那里告状。”
侯海棠耐着性子问道:“那你觉得这个做爹的,会是什么心情?”
李承乾谨慎地说道:“他会打那个闹事的人吗?
侯海棠翻了翻白眼:“会打打输的那个!但更大的可能是,什么都不做。”
“为啥?”
李承乾大怒:“我是奉了父皇之命,父皇怎么就不管了?”
侯海棠一脸苦涩的说道:“这只是两兄弟打架,并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
“无论输赢,我们都得不到任何好处,同时,没有能力的人,也应该将利益让给有能力的人。”
“你要当着陛下的面,被燕王给打败?”
李承乾目光一滞,半晌无语。
“听你的意思,父皇让我掌控煤藕,可实际上,它并不直接是我的。”
“我要跟二弟争?”
李承乾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没错。”侯海棠叹了口气:“换做其他人,肯定不会这么做,但燕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如果你拥有大义,也不能从燕王手中抢到煤藕生意,那陛下也无话可说。”
李承乾摸着自己的脸,一脸的郁闷。
“二弟的确是个聪明人,如果他不肯交出来,那就不好办了。”
侯海棠见时机已到,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殿下,您还未动手,怎知此事会如此棘手?”
“再说了,你不是有我和父亲在帮你吗?”
李承乾明白了他的意思,问道:“爱妃有何良策?”
“那要看殿下有没有信心了。”侯海棠道。
李承乾想了想,点了点头。
“不错,我占着大义,又得到了父皇的承诺,如果二弟还不放弃,那就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既然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这一次,我一定要控制住煤藕生意。”
“否则,我对不起父皇,也对不起我。”
侯海棠看着李承乾坚定的目光,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臣妾有一计,可供殿下参考。”
说完,她开始出谋划策。
大年三十。
整个大唐,一片欢腾。
千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