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算她什么都不想干,我也不会再说她什么,把每天挣的钱,一分不少的都给她!”
谭卫国也颤巍巍地举起了酒杯,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我这个年纪的人,你们也知道。”
“在我们的观念中,女人不管有没有本事,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
“男人在外面受了气,回家了,还要拿她们撒气。”
老人家的声音有些沙哑,充满了岁月的沧桑。
“我那老婆子,走得早。”
“她活着的时候,我总嫌她唠叨,嫌她头发长见识短。”
“可她走了以后,我才发现,她为这个家庭付出了多少。”
“她当初要是说想去学个裁缝,想开个小卖部,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肯定二话不说,陪着她,支持她。”
谭卫国端起酒杯,望向唐欣。
“小姑娘,你比我们这些老家伙活得明白。”
“来,谭爷爷敬你。”
原本还有些活跃的气氛,被这么一搞,立马变得沉闷起来。
“哎,我说你们干嘛呢?”
王斯葱不耐烦地一摆手,把手里的签子往盘子里一扔。
“咱们今晚是来喝酒放松的,一个个搞得跟开追悼会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没了呢。”
他环视一圈,撇了撇嘴。
“你们说的那些个破事,我也不懂,但我只知道一点。”
“家庭地位高低,取决于你在这个家庭中的赚钱能力。”
“你赚得多,你说话就硬气,你放个屁都是香的。”
“你赚得少,你说什么都是错的,呼吸都是罪过。”
“你若不坚强,软弱给谁看?”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在座的各位。
“就说林晚晚,她在家当了那么多年宝妈,她老公把她当回事了吗?”
“如果她没有做出改变,没有相信大力的话,进入梦想收容所,她现在能在哪?”
“她现在可能还在菜市场为了几毛钱跟人吵得面红耳赤!”
“她能够一天挣五千?然后跟我们坐在这里有说有笑,挺直了腰杆喝酒吗?”
“不可能!”
王斯葱斩钉截铁地说道。
“所以,那些丧气话都给本少收一收!”
他拿起一瓶啤酒,用牙“嘎嘣”一声咬开瓶盖,狠狠灌了一大口。
“本少刚来收容所的时候,银行卡里就剩二百五十三毛八。”
“二百五,加三八,这数字多吉利?”
王斯葱自嘲地笑了笑。
“我被老林嘲讽了多少回?就差说我除了投胎技术好点,一无是处了。”
“本少不还是支棱起来了?”
“所以,要想让别人看得起,就得自己先坚强起来,然后一门心思搞钱!”
“钱,才是治愈一切矫情的良药!”
“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搞,不妨跟老林聊聊。”
王斯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