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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咱们算是彻底得罪了朝廷,若是郑元这次和反叛军接触上,咱们可就彻底反秦了,能不忧心嘛。”
他们没去骊山,也不知家里人如今怎么样了。
想起自己的夫人,卢绾心中倍感煎熬。
宜姬的父母只疼爱儿子,她在家中没少吃苦,嫁给自己后也没让她过上好日子,如今又出了这事,也不知她如今可好。
听闻此言,樊哙脸上的笑意淡去,松开他的肩膀,恨声道:“希望县里莫要牵连他们,若不然,等将来回到沛县,我定屠了那狗县令全家!”
他们出前从未想过会走上反叛朝廷这条路。
若不是被朝廷逼的,谁愿意将脑袋系到裤腰带上。
两人痛骂了一气朝廷,等樊哙走后,卢绾沉吟片刻后,来到了刘邦的房门前。
刘邦听闻吕雉的交待,仍旧面色沉静,好似并不惊讶。
卢绾欲言又止的看着刘邦:“季哥,我不知嫂子为何会对我说这些,思来想去还是得告诉你一声,总觉得她似乎话里有话。”
见他这副模样,刘邦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这事你莫要放在心上,我与吕雉虽是夫妻,实则早已视同陌路,她心思叵测,十句话里未必有一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