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手焦急的拍着二丫的后背,却被她一手甩开,孙大丫抬眼求助的看向母亲。
陈氏明白大女儿的意思,轻轻颔首:“你先出去吧,娘帮你解释!”
孙大丫闻言,只好耷拉着脑袋起身出门,找了个矮凳坐在房檐下的阴影里。
孙三宝打水回来,看见大姐坐在外面,好奇地问:“大姐你坐着干什么呢?”
“我……我在,她……她哭,娘……娘在……”
孙三宝瞬间就明白了大姐的意思:“我先给二姐送水,你也忙了一天了,回屋躺着吧。”
孙大丫误会孙三宝的意思,以为他是嫌自己坐这儿碍事,便拿着凳子找了个更远的屋檐坐下。
孙三宝推门进去,孙二丫已经不哭了,他把水递给二姐,便蹬了鞋找了个床角坐着。
陈氏拿针边给孙二丫挑血泡边低声问:“今天让你卖的东西呢?卖了吗?”
“娘你都不知道,县里那些人都不识货!我说这是止咳的他们都不信,害我白在市场蹲了一天!”孙二丫抱怨的道。
“你去的地方不对!你得去药铺子!”陈氏一激动,手上没了轻重,孙二丫疼的“嘶”了一声,赶紧抽回脚。
“我又不识字,县里又那么大,知道哪是药铺子!”
陈氏一把拉过女儿的脚:“傻子!你鼻子底下没长嘴?你不会问抓药的地方在哪?”
孙二丫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问错了地方。
她今天到县里只问了卖东西的地方,所以那人给她指了集市。
“娘,那明天我再去问问!”说着冲着陈氏伸手:“我这脚走不了路了,你再给我四个铜板坐车吧!”
陈氏闻言在二丫手上拍了一下:“家里的全部家当都给你了,哪里还有钱,歇两天再去!”
母女俩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孙三宝耳朵里。从头到尾,他都没听到母亲替大姐解释一句。
他心里暗想,以后得找机会跟大姐说一声——想找人帮忙解释,还是别找娘了,娘的记性不好,转头就忘。
乔晚背着箩筐回到家,把今天买的能存放的常用物品放进灶房,需要保鲜的则收进空间里,打算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再拿出来。
趁着天色还亮,她先把今天买的土豆切成菱块,直接就着霍厌走之前趟出的垄沟种上,每半步扔一块,最后再把土埋好。
种完土豆,乔晚实在累得够呛,只给房前的水缸装满水。
正打算回屋洗漱歇息,突然看到水缸里自己的倒影,她“哎呀”一声惊呼。
自从穿来后,乔家和霍家都没有镜子,她从未仔细端详过原主这张脸。
此时借着水影,她才看清原主的模样——别的暂且不论,光是黝黑皮肤上那两坨赤红,就让乔晚看得心惊。
细看原主的五官还算清秀,只是这段时间乔晚忙着挣钱,把自己造得太糙了。
她下定决心,等有了钱,第一件事就是要拯救原主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