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霍厌把乔晚的钱推回去:“我有钱,你辛苦赚的钱,自己收好。”
他们本就是夫妻,既然乔晚又想管,那他就竭尽全力帮忙。
翌日,乔家兄妹跟霍厌早早到了县城门口,城门一开,便随着人流进了城直奔县衙。
霍厌让乔家兄妹在外等着,他去打听。
乔大河趁着这个空挡给胡三送了水,他回来的时候,霍厌还没出来。
“小妹,霍厌认识的那人到底靠不靠谱?”乔大河蹲在乔晚身边,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县衙那扇紧闭的大门,焦躁不安地搓着手。
“现在咱们除了靠他,也找不到别人。”乔晚此刻有种深深地无力感。
他们这些升斗小民,平日里见到衙役都心里发怵,别说上门打探消息,就连在衙门口多站一会儿,都可能被驱赶。
此刻,除了等待霍厌带回消息,他们确实别无他法。
就在几人望眼欲穿之时,县衙的侧门终于开了,霍厌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乔家兄妹几人赶紧围了上去:“怎么样?打听出什么了?”
“去那边说!”霍厌示意他们噤声,门口的衙役已经开始用不善的目光打量他们。
他将几人拉到对面稍远些的树荫下,面色凝重地开口:
“你们砍柴的那片林子,最近才被人买走的,而且衙门已经派人去勘验过,确认你们砍的木材,就是来自那片新有主的林子。”霍厌把打听出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
“那没说这是怎么办?”乔晚急声问道。
霍厌眸光暗了一瞬,沉默片刻才沉声道:“杖六十,赃满一百二十两以上流放三千里。”
旁边的乔清更是如遭雷击,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爹啊!我的爹啊……”
“六十杖,爹他怎么能受的了。”乔大河蹲在地上,垂着头眼泪鼻涕横流。
“都怪我,都怪我没好好问清楚!”乔二川疯狂的锤自己的脑袋。
霍厌见状赶紧安抚乔家人:“你们先别自乱阵脚!好在咱们这位县令是个明事理的官,未对岳父动用大刑,当务之急,咱们得证明是你们先发现的那片林子,证明你们并非明知故犯,或许还能有一线转机!。”
“父亲之前卖过五根,当时签的契书在我屋里收着呢。”乔二川猛地站起来,激动地说:“我现在就回去取。”说着转身就要往家跑。
霍厌一把拉住人:“让乔晚回去找,你跟我去趟那个作坊,最好有个人证。”
几人分头行动,乔二川跟霍厌去了之前卖木材的农具作坊,乔大河则跟着乔家姐妹两回家翻找契书。
路上乔二川有些担心的问:“若是那个家具作坊不愿意作证咋办?”
毕竟牵扯到官司,谁都怕惹火烧身。
霍厌目光沉静地看着前方,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决断:“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不愿意,我们就用银子让他愿意,十两不行,就二十两,三十两……总有一个数字,能让他点头。”
乔二川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霍厌,他没想到霍厌居然也会用银子收买人心,竟不用拳头。
乔晚他们这边,一回到乔家,三人就冲进了乔二川的房间,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
很快,就在乔二川床头一本旧书的夹页里,找到了那张契书。
乔清把契书抱在胸前,泪水成串的往下掉。
“三妹,你别把契书哭湿了,爹还指着这张纸救命呢。”乔大河瓮声瓮气的提醒。
乔清闻言赶紧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