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几天下来,不少常客都发现了这药茶的好处,不仅解渴,似乎真能消暑提神,大中午喝上一碗,能从里到外感到一股舒爽的凉意。
因此,有些人为了能抢到这个药茶,甚至天不亮就来排队,还有拿着水囊来的,打上一囊回家镇在井里,能喝上一整天。
收摊后,乔晚拉着三人进了集市,找了个云吞摊坐下,扬声道:
“老板,来六碗云吞面!”她打算自己和乔清各一碗,乔大河和霍厌饭量大,各两碗。
乔大河一听,连忙摆手:“小妹,不用那么多!大哥又不是猪,一碗就够了!”说着就要招呼老板改单。
乔晚忙拦住,她撇了眼正在擦桌子的霍厌,扬声道:“那就来五碗,我饿了,想多吃点。”
乔大河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妹什么时候这么能吃了。
等云吞面上来,就见乔晚只从另一碗里夹出个云吞,把剩下的全部倒进霍厌的碗里,乔大河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碗里,使劲地秃噜面条。
四人吃过饭,乔晚付了钱又买了十个烧饼,塞给乔清。
“姐,你先跟大哥回去,我跟霍厌在县里转转!”
乔清也不好打扰小两口,忙道:“行,那我跟大哥先走,你们也别逛太晚!”
目送乔清和乔大河离开,乔晚又回到卖烧饼的摊子买了两个烧饼,递给霍厌。
“快吃!”
“不用,吃饱了!”
霍厌从小便不受待见,饥一顿饱一顿的为此只要能吃上饭他就猛猛的造,就怕下顿没得吃,时间久了,饭量自然就变大了。
之前他不觉得有什么,可刚刚乔大河那句却似点醒他,除了成亲前两日家里蒸的米饭是用大碗,往后的每次吃饭乔晚都是用盆蒸的。
乔晚是不是也把他当猪养了?
霍厌的饭量,别人不清楚乔晚可太知道了,她把饼子硬塞到霍厌手里:“吃饱了也不差这两个饼子,不能浪费。”
烧饼的油香直往霍厌鼻子里窜,他喉头微动,猛咬了一口,心想:“猪就猪吧,总比饿肚子强!”
几口两个饼子便下了肚,霍厌拍了拍手上的饼渣问:“咱们接下来去哪?”
“铁匠铺子!”
家里那个铁锅又要做饭又煮茶,现在勉强够用,可明日要给胡三送五桶茶,再加上集市门口要卖的,至少十桶。
一个锅肯定是不行的,她想再买个大锅。
两人到了铁匠铺子,乔晚挑了一口现成的大锅,由三百八十文硬生生的被她讲到了二百文,还要了个锅铲子。
霍厌头一回见乔晚的嘴上功夫,完全被震惊住了,他没想到对半砍完还能抹零,抹了零头又能要搭头。
几次霍厌都以为铁匠要把乔晚打出去,她都能嬉笑着再占些便宜,看着那铁匠比铁锅还黑的脸,霍厌一时间竟有些同情他。
乔晚付了钱,面上依旧维持着最和善的笑:“多谢老板,以后我再买铁器还来找您。”
那铁匠师傅一脸肉痛连连摆手:“可别!小娘子您行行好,下次去别家看看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呐!”
乔晚闻言也不生气,招呼霍厌装车。
她也知道自己刚才从鸡蛋里挑骨头很过分,可谁让她穷呢,之前卖货的钱都给乔家还债了。
她手上这些钱还是今天的卖水钱呢。
买完锅手里就剩下子三十文,她还要买木桶呢!
“挣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