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回家去了。
一旁的霍厌听到乔晚说起“女婿”二字,耳尖莫名的红了。
乔晚没心思注意院子里两个大男人的反应,她忙着给房后的园子菜浇水。
之前,她特意将一片茄子分成两半,一半浇灌空间里的泉水,一半浇普通的水做对比。
几天下来,效果惊人!
浇过泉水的那片茄子秧苗明显更加粗壮,已经结出了小茄子,而另一边,才刚刚冒出花骨朵。
乔晚心中大喜,为了尽快吃上自家青菜,她决定,除了留作对比的那一小片,园子里其他的菜,以后每天都用泉水浇灌一遍!
等她忙活完菜园,天色已经擦黑,这才想起晚饭还没做。
走进灶房,见霍厌已经将野猪肉按部位分割好了。
她拎起一条肥瘦适中的五花肉,问霍厌:“咱们今晚吃红烧肉怎么样?”
前几天做的那顿红烧肉,乔晚还意犹未尽,乔家人多,肉少,她没多吃。
今天就她和霍厌两个,这么多肉,定能吃个够。
“行。”
霍厌对吃食向来不挑,更何况乔晚的手艺确实没得说。
起初他以为是乔家姑娘都手艺好,直到回门那天吃了乔清炖的母鸡土豆,他才明白,并不是乔家家传的手艺好,而是乔晚手艺好。
晚饭,乔晚做了一大碗色泽红亮的红烧肉,又用糙面调了糊做了粉皮,切成条,配上拍黄瓜,用蒜沫、米醋等调料拌了个爽口的凉菜,还蒸了一大碗嫩滑的鸡蛋羹。
三样菜摆上桌,霍厌看得食指大动,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瞥见乔晚还在灶房忙活,忍不住走过去看。
刚到门口,就见乔晚端着两碗澄黄透亮、上面飘着几片绿叶子的水走出来。
“快拿着,一会吃腻了喝一口。”乔晚把其中一碗递给霍厌。
霍厌直接把两碗都接过,一起放在桌上。
乔晚照例给自己盛了一碗米饭,剩下的都推给霍厌。
霍厌坐的端直,只待乔晚一声令下,筷子直奔红烧肉。
乔晚做的红烧肉偏甜,肥肉部分入口即化,瘦肉酥烂不柴,浓郁的肉香在口中爆开,霍厌觉得,这头猪死得真值!
见霍厌一连吃进去小半碗红烧肉,乔晚用筷子指了指那道粉皮拌黄瓜:“尝尝!”
霍厌刚伸出去的筷子转了个弯,夹起一筷子放进嘴里。
黄瓜的清脆、粉皮的滑韧、米醋的酸爽、蒜蓉的辛香层层递进,又完美的融合到一起,与红烧肉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味道。
特别是那个白白的东西,一个不注意便滑进嗓子眼。
他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大,瞳孔里闪过一丝惊异。
“这个叫什么?”
“粉皮,好吃不?”乔晚难得的从霍厌那张脸上看出惊讶地表情,不由觉得有趣。
霍厌点头:“好吃!”说完便不再只盯着红烧肉吃,而是一口红烧肉配着一口黄瓜粉皮。
乔晚盯着那碗一动没动的鸡蛋羹,无奈叹气:还真是个一根筋!
晚饭后,霍厌照例洗了碗,擦干净手刚进屋便见乔晚把那碗水推了过来。
“尝尝这就是咱家卖的药茶。”
霍厌端起喝了一口,面无表情的点头:“好喝!”
他没告诉乔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