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乔晚捏起一颗香喷喷的猪油渣放进嘴里,酥脆咸香的口感让她满足地眯了眯眼,她顺手也塞了一颗到乔清嘴里。
真香!
“轰隆——”
这时,远处传来沉闷的雷声,天色骤然变得更暗,豆大的雨点毫无预兆地噼里啪啦砸了下来,瞬间就连成了雨幕,院子里很快积起了水洼。
“呀!下大了!”乔清惊呼一声,连忙起身想去关严实灶房的门窗。
乔晚的心也猛地一紧,她快步走到门口,望向屋外白茫茫的雨幕,眉头紧锁:
“大哥出去有一阵子了,爹和二哥也不知道到哪儿了,这雨来得太急,山路肯定滑得很。”
她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这雨势汹汹,山里的人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肉在锅里咕嘟咕嘟地炖着,香气依旧,姐妹俩却都没了刚才的轻松心情,时不时地就朝门外张望。
“要不……我去村口看看?”乔清有些坐不住了。
“再等等,”乔晚相对沉稳些,但紧握的手心也透露了她的焦虑,“大哥脚程快,应该快回来了。我们这会儿出去,万一他们回来了,反倒错过。”
话虽这么说,可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
终于,在几乎望眼欲穿之时,院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乔大河洪亮却带着焦急的喊声:
“小妹!三妹!快开门!搭把手!”
姐妹俩心头一跳,立刻冲了出去,也顾不上大雨,直接拉开了院门。
只见乔大河浑身湿透,拉着板车,车上是同样湿淋淋的木头,乔二川跟在车后,身上满是泥泞,像极了在泥窝里打滚。
乔福根则半坐在车上,耷拉着胳膊,额角一片暗红,顺着雨水不断往下淌。
“二哥!爹这是怎么了?”乔清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乔晚已一个箭步冲上前,帮忙稳住板车,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她却毫不在意,急声问道:“爹,出什么事了?您这是怎么伤的?”
乔二川喘着粗气,雨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我跟爹砍柴的时候脚滑从坡上滚下来了,撞到了头!雨又大,路都看不清了,又摔了跤!快,先扶着爹进屋!”
几人手忙脚乱的把乔福根扶进屋子。
乔晚帮着父亲处理伤口,乔福根似乎并未因受伤而萎靡,他瞪大了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乔晚,甚至带着点难以言说的激动,任由女儿动作,嘴里却忍不住念叨:
“没事,没事,爹没事!晚晚,你不知道,刚才……刚才真是险啊!”
乔晚手上动作不停,用干净的布蘸了温盐水小心地清洗,柔声道:
“爹,以后你还是别上山砍柴了,太危险了!”
“那可不行!必须得去……”乔福根声音压低,带着难以一直的兴奋:“你不知道,爹发现一块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