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平猛地想起小时候,有段时间确实总有些陌生人来院里打听,每次都被易中海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有一次他偷偷听见易中海跟来人说:”这孩子我们会照顾好的,你们放心吧......”
现在想来,那恐怕就是父母的战友!
好你个易中海!断人前程,如杀人父母!怪不得原主混得这么惨,闹不好里面就有易中海的手笔!就是为了把他捏在手里,当个养老的备胎,或者干脆就是个能显摆他一大爷权威的工具人!
安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干菜,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这事儿过去这么多年,空口无凭。而且,当务之急不是找易中海算账,是得想办法,看能不能重新联系上父母这些战友!
”老太太,”安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那您还记得,那些叔叔,后来去哪儿了吗?有没有留下啥地址啥的?”
老太太摇摇头,叹口气:”那哪记得住......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后来就没信儿了......唉,人走茶凉哦......”
线索到这里似乎又断了。安平有些失望,但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至少知道了有这么回事,知道了易中海在里面扮演的不光彩角色,也知道了父母战友可能的方向——一个姓陈的部队干部,一个姓王的保密厂领导。
这就够了!有了方向,总比两眼一抹黑强。
这时,前院传来一阵吵闹声。安平强化后的听力捕捉到是贾张氏在骂街:”......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会巴结人吗?整天往老太太屋里钻,指不定在算计什么!”
安平眼神一冷。这老虔婆,看来是看见他来找老太太了。
老太太也听见了,撇撇嘴:”别理她,她就那德行。见不得别人好。”
安平压下心头的火气,又陪老太太说了会儿话,直到她把豆腐羹吃完,才起身告辞。
回到自己小屋,安平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在屋里来回踱步,越想越气。易中海这老东西,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竟然干出这种断人前程的缺德事!
他猛地想起之前老太太说过,那个姓陈的战友前些年还坐着小汽车从胡同口经过。这说明人应该还在本地,至少偶尔会来这边。
该怎么找到他们呢?
安平琢磨着,是不是该去街道办事处问问?或者......去父亲原来的厂子里打听打听?
不过这些都得从长计议,不能贸然行动,免得打草惊蛇。
”安平!安平在家吗?”门外突然传来王钳工的声音。
安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打开门:”王大哥,有事?”
王钳工左右看看,压低声音:”我听说个事,二大爷今天又去街道办了,还拎着两瓶酒......”
安平心里一动,这倒是个机会。他正好想打听父母战友的事,也许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街道办探探口风?
”多谢王大哥提醒。”安平从兜里掏出半包烟塞给王钳工,”我正好要去街道办办点事。”
王钳工推辞了一下,还是收下了,又补充道:”我听说街道新来了个副主任,姓陈,好像也是部队转业的......”
姓陈?部队转业?
安平的心猛地一跳!会不会就是父亲那个战友?
他强压住内心的激动,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王大哥。”
送走王钳工,安平站在门口,看着易中海家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