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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上次见伦森你的钢琴感觉弹的很厉害的,就是……”
星渊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就是想问问能不能邀请你来协助我,在我唱歌的时候为我伴奏啊?”
“我?”
伦森皱了皱眉,立即摇头回答道,“我不行的!
你们之前老在说我会弹琴什么的,可到头来我却一点那样熟练的感觉都没有啊?”
索珥摇了摇头,也表示不是很赞同星渊这唐突的提议:“而且退一万步来说,我觉得就算是让伦森登台表演,这一点也同样很不现实吧?他如果是临时选中上去弹琴的话,如果出了麻烦怎么办?话说回来,就算阿森是只隐藏的天才,也不能要求他一个晚上就学会并接受明天登台所有的应对吧?”
在强调伦森是“天才”
的时候,索珥刻意地向那边原本一脸聊赖的蓝狼眨了下眼睛,只是这样细小的举动,伦森却在恍惚间觉自己竟偷偷地对着索珥露出了同他一般的笑容。
伦森这边还在感受着心脏的加跳动,但星渊的尖尖耳朵却耷拉了下来,眼睛里的“星星”
也有了些许黯淡。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所有兽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他的身上:“我只是,有点…不,是非常紧张!”
“抱歉,明明明天就是竞争与登台的日子——都到了这种最关键的时候了,我居然还会在说这样的话……”
索珥走上前来,他仔细地端详着情绪低落的星渊,在得出结论后,也只是释然地微笑道:“没关系的,星渊。
面对将至的困难,任何兽人会表现出的不安与紧张都是相当正常的情绪,你不用为它们产生任何的焦虑。
而如果你还在烦恼的是登上舞台一事的话,我想想……”
只见他在掌心的肉垫里久违地萌了柔软的纯白色的藤枝,而枝条渐渐覆盖成只有半面的手套,覆盖了索珥的掌心。
他走到星渊的面前,忽然,他将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前,而双爪从两边轻轻来回抚摸着星渊的侧脸。
霎时间,星渊眼神涣散,大脑直接一片空白,完完全全无法分析当下的状况。
而索珥却在迅调皮地完成了“小狼贴贴”
后,悄悄地收回了自己的爪子。
“嘿嘿,怎么样?感觉有没有放松下来了呢?”
“索珥一,这是在?”
星渊愣愣地说道。
“嘿嘿,摸摸自己的脸颊也是种可以试着去放松自己情绪的办法哦?所以星渊现在还会感到紧张吗?”
“不,不会了……”
明明才被柔软的“触手”
冰敷过,这会他的脸却正像一台正在运行的动机,滚烫得了不得!
“唉?”
就在这时,星渊的思绪却再次被打断,因为他注意到自己的老终端突然亮了起来。
有兽人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
看着熟悉的号码,星渊感到又高兴又意外:“居然是卡冯他打来的?!”
这真可谓是“唤黑猫,黑猫到”
啊!
星渊惊喜地接过电话,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问一声:“喂?”
即使没有在唱歌,星渊那平日说话也依然保持在线的悦耳声色,就像一片自在穿行于山林间的叮咚溪流,久违地传入了卡冯的耳中。
他坐在病榻前,摩挲着星渊过去“赠予”
他的“礼物”
——其中的一张唱片。
即使它们是诞生自星渊无意的尝试黑历史,但卡冯依然花钱买下了这只名不见经传的萌新兽人的歌曲。
这样一来,当时也算顺利缓解了些星渊家的窘境了。
听着星渊可可爱爱的声音,卡冯总是会在脑海里脑补着他微微靠近自己,那越难以忽视的稚嫩面庞,还有那温柔且独特的五角星瞳眸。
他同样,也会记住那片面包。
“好久不见,最近听说海选快要开始了。
你准备好了吗?”
即使隔着嘈杂的电话,星渊也依然听见了那声音的疲惫,每当卡冯一开口,星渊就莫名地感觉胸口像被坏兽人狠狠揪了一下。
“明显卡冯才更需要关心自己的身体健康嘛!
之前也是,干嘛一直不来联系我啊!”
“抱歉,最近一段时间很忙,没有亲自来撒莱汀看你,这违背了我们之前的约定。”
卡冯叹气道,一边还在担忧对方是不是生气了。
而看着老大明显在关心这种问题,床前探望的霏淙却是东张西望起来,不知道该悄悄说些什么好。
唉,现在的兽人们啊……他在内心感慨着,怎么一只二只都这么喜欢兜圈子啊?
“啊,没关系的…毕竟你生了病,我能够理解卡冯那边很辛苦麻烦的。
等比赛结束,如有机会,还是我去诺特那看看你吧?”
不知何时,星渊注意到卡冯已经悄悄地转变了说话的态度——不再像如同星渊记忆中那般,能够感受到对方自由且急躁的口吻,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变化虽然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