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战争的风向来不由得忍者。
所以,不是泉奈的错。
在新婚的第二天就不得不分别什么的,不是泉奈的错,也不是斑哥的错。
千叶为他披甲,再递上他的刀,没有撒娇,低低道:“早点回来。”
泉奈吻她的眼睛,为她拢上泄露一丝痕迹的衣襟,温柔道:“好。”
面对战争,宇智波彰显了它作为忍界大族的实力。
人人都被调动起来,武器、粮食、道别……一切都显得如此从容。
因而显得这个世界无比冷酷。
正是因为战争已经成了常事,每个人才能如此迅地找到自己的位置。
在这样的世界生存,每个人都得坚强。
作为新妇的千叶被泉奈安排到了后勤。
女人们沉默而迅捷地做各种安排好的事情,尽力做到最好,祈求自己的父亲、丈夫、儿子平安归来。
千叶望着这一切,传信问泉奈:“我能做些什么?”
泉奈的回信十分潦草,像是匆匆写就,纸上有血滴。
他说:“救人。”
每一位伤者,都需要良好的救治。
等伤愈,又是一个战斗力。
那个秋天,千叶重复着救人,看着刚好的病人上战场,再返工,再救……如是循环,直到战争结束。
病人们从不敢在她的眼前轻言生死。
那些女人都对她无比温柔,像看神一样尊敬她。
她带的每一个徒弟都习惯了止血、施术、连轴转不休息的日子。
战争终于结束了。
她的丈夫完好无损地站在她面前,对着她微笑,道一声——
“我回来了。”
于是,那位二当家的妻子,能将伤者从死神手里夺回的医疗忍者,总是举止温柔却神情忧郁的千叶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扑进了她的丈夫怀里。
大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