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都觉得他话里有话,再看他时,眼神里都有些异样。
闯虎皱起眉头,尚不自知地问:“咋了,我说的没错啊,人就是逼出来的。”
“虎子,上楼待会儿去吧!”江连横支开他说,“老实等着开饭,这里没你的事儿了。”
等闯虎走后,胡小妍才问西风:“那邵家人现在怎么样?”
李正西说:“老头和儿子都被抓了,一个在南城监狱,一个在租界大牢,家里就剩下老太太和儿媳妇,还有个孩崽子,店里也被搬空了一大半,俩人现在正忙着筹钱,打点官差,让老爷子少受点罪呢!”
“唉,也不容易。”
胡小妍叹了口气,咳嗽两声,又对江连横说:“虽然邵家没有明确表态,但不管怎么样,人家也没签合同,眼下正是收拢人心的时候,要不你待会儿过去看看,帮忙打点打点,保不齐人家就顺了咱们的意思呢!”
江连横也觉得这是个佯装伪善的好时机,就点点头说:“行,正好我再去衙门打听打听,这案子最后到底怎么算。”
说罢,又转头望向西风,接着问:“国砚呢?”
“哦,老赵带着曾守义,正在南市场溜达街呢!那边人多,他们俩抛头露面,打算看看能不能勾来几个投降的合字!”
“也好,尽快挑唆他们散伙儿,到时候秦怀猛也就不攻自破了。”
“问题是,到现在也没找到秦怀猛藏在哪儿!”
李正西话到此处,忽然有些困惑,便问:“哥,那天满蒙文化协会开会,我手底下的招子,明明已经看到秦怀猛进了平安通207号,闯虎也确定,孟铎那小子还去那见过秦怀猛,你怎么……怎么就一口咬定秦怀猛不在那呢?”
海新年也觉得奇怪,跟着说:“干爹,我跟赵叔也去踩过点,最近这些天,那栋小洋房周围到处都是鬼子,里面住的人明显有点身份,不是秦怀猛,还能是谁?”
“他不在那,”江连横很笃定地说,“那些鬼子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可是……有什么根据呢?”
“根据?”
江连横想了想,拍拍海新年的肩膀,笑着说:“等这阵子过去了,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根据。”
海新年点点头,自然没话可说。
李正西却不禁皱起眉头,大哥大嫂从来不是爱打哑谜的人,如今这般藏着掖着,只能是另有打探消息的路子,而他唯一能想到的帮手,就是苏家。
这倒也能说得通,苏文棋毕竟不想再参与江湖纷争,江连横不肯透露消息来源,也在情理之中。
这时候,谷雨忽然从后厨走出来,低声说:“哥,嫂子,要开饭了。”
宋妈等人遇难以后,江家为了确保大宅安全,始终没有另聘保姆,各家媳妇儿就临时当起了厨佣,说是大家一起动手,其实主力只有花姐和谷雨两人。
庄书宁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
长这么大,别说做饭了,就连葱花儿是怎么切的都不知道。
程芳虽然也是出身商户,但没那么有钱,倒也知道些烹饪技巧,可她总是推脱家里有生意要忙,一到干活儿时,就常常找不到人影儿。
长此以往,终究不是办法。
等渡过了这次危机,谷雨和程芳大概还要回去,庄书宁想必也不愿留在这里矮人一头。
胡小妍就在心里掂量着,日后总该再雇几个佣人,每每念及于此,便又想起宋妈,想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