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必风声鹤唳,处处树敌。”
“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了!”钟仪已没了耐心同繁袖在此处扯皮,话罢,转过身就要走,却又被叫住了。
“你没觉着阁府是个好去处?你不想迈阁府这道门槛儿?”繁袖盯视着钟仪的背影,冷笑出声,“那你频频接近翁主又是为着什么?
钟仪,大家都是女人,别以为我猜不透你心里在想什么!”
这仿佛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一时,钟仪甚感乏累...
她再不想纠缠,猛地回身看向繁袖,冷道:“那样一个枭心鹤貌之人,也就你当个宝吧?”
“我告诉你吧,便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钟仪也定然不会同那样一个人落在一处!”
钟仪下巴一扬,眸底泛出一抹冷色,“放洪淹县,克扣百姓,那还是个父母官儿么?
阁老攒尽毕生的福德,都要被那位年轻的抚台大人给败光了!”
“繁袖,还是那四个字,你别以己度人!”话罢,钟仪猛地转身抬步上了马车。
一时,繁袖怔愣在了原地,望着那疾驰而去的马车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与此同时,早在门廊内的韩玄晖半边唇角漾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