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青川国公主不会连一个好一点荷包都买不起吧?”
燕柠将荷包放在身侧,看向张子为神色极其认真道:“这个荷包对我来说很重要,这是我母亲给我绣的,而里面装着的是小白的毛。”
听到她这么说,张子为瞬间收起开玩笑的神色,就连旁边的新安也正经不少上扬的嘴角放下。
“小白是你自己养的猫吗?”
宋以清询问道。
“对,不过在八年前它就已经死了。”
燕柠手指轻轻颤抖,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而后这股悲伤转化为浓浓的恨意,“是被江家的那个人杀死的。”
”
他把小白的皮全部拔了下来,等我找到时只剩下肉。”
“他简直是畜生呀!”
新安猛得一拍桌子,声音震得茶水溅了出来。
“就算是死一百次都解不了心头之恨!”
张子为脸上气得微微有些扭曲。
宋以清咬牙不语,指节白,眼底却是一片风暴。
沈云禾的指尖顿了顿,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茶杯,温热的茶水也没压下心头的冷意。
她伸手拍了拍燕柠的后背,声音放得很轻:“他已经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在乎的东西了。”
燕柠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明亮的像是燃着一片火焰,“沈云禾,真的很谢谢你,谢谢杀了他。”
“不用谢,你们不是说我这是我为民除害嘛。”
“要是他们有什么动作,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帮助你。”
燕柠道。
宋以清缓缓道:“估计他们很快就要有动作了,江老太爷一共就生了两子,老大江凛为人狠辣据说不能生育,老二便是江震育有一子。”
张子为疑惑道:“那江谐和江谜呢?难道他俩不是江家人。”
高调出场的二人确实给了几人很深的印象。
“她俩是从旁支过继来的,而江凛无法生育这是事实。”
燕柠补充道,“这两姐弟虽然比不上那个畜生但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们说的江凛,江谐还有个江什么,是谁呀?”
听了半天新安都没有听懂几人在说什么像是加密电报般。
“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燕柠道。
“我还想跟你们坦白一个事情。”
沈云禾举起手。
“什么事?”
几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沈云禾轻咳一声道,“我不小心把江震杀了,就是江家那个唯一有生育能力的。”
“什么!”
燕柠唰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脸色陡然一变。
新安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总算抓住‘江震死了’的重点,顿时忘了之前的困惑,拍着桌子笑道:“她的意思是江家绝后了。”
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你得快点回去准备,恐怕江家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
宋以清道。
“不行,不行你要是回去那不就是瓮中捉鳖。”
燕柠急得在原地来回的走。
“要不直接前往朝圣学院,我们几个再想办法。”
张子为提议道。
宫女端着一盘盘珍馐鱼贯而入,看得沈云禾食欲大开。
她拉着燕柠坐下来,“你们放心啦,我已经都准备好了,还有宋以清的铜符加持,肯定万无一失。”
看着她像个没事人似的,几人悬着的心又放了一半。
“咱们快点吃,吃完我就去找尊上。”
沈云禾夹一块香气扑鼻的肉放在自己的碗中。
听到那两个字,三人对视一眼。
对了,还有尊上!
悬着一半的心彻底放了下来。